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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之摇摇头:“浩之说这粥跟他给我吃的药犯冲,不让我喝。”
“……”内心疯狂地呐喊着,舍疏狂一脸悲戚,抓住气之哭诉道:“二哥……浩之这是要整死我啊!”
气之后知后觉地微皱了眉头:难道浩之在利用他给空之下药?虽然他总是我行我素,不合常理的霸道,但不至于连续对亲弟弟下黑手吧?至少“惩罚”他的时候总是超不过一天的……
“亲二哥,你不了解浩之的心到底有多黑啊!”舍疏狂还在gān嚎,气之扯开他道:“我去给你要解药。”舍疏狂心里一喜手一松,来不及感激涕零,气之已经一阵风似的走了。
暂时松了一口气,也没感觉到身体哪里不适,舍疏狂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祈祷着气之快点回来。此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舍疏狂以为是气之,欣喜地去开门,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
疑惑地看看她,舍疏狂刚要问她是谁,就听她轻声问:“请问你是舍疏狂吗?”
舍疏狂点点头:“你是……”
那女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四处看看,舍疏狂随着她的视线转动,见四下无人便又看向她,没想到她的眼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红光,舍疏狂一惊,下一刻眼前已是一片黑暗。他惊呼一声,以为自己突然瞎了,下意识地挥手却看到了自己的手掌。
低头看看,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能看到,但是四周却一片黑暗,脚下也感觉踩在虚空般毫无触地的真实感。这是怎么回事?
舍疏狂试探着出声:“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个女声又传了过来:“你说偷日晕珠是为了还给朋友,那个人是不是水怜寒?”
这女人来历不明,舍疏狂自不会轻易把秘密告诉她,然而他想开口否认,说出的话却是:“当然是他,他本就是日晕珠的主人。”这是他的内心话!
舍疏狂心里一咯噔,顿时恨不得宰了自己!叶涩把日晕珠jiāo给他保管,他没保住,现在竟然连水怜寒的秘密都说了出来,他还算什么朋友!
愤怒让舍疏狂双目喷火,大声咆哮道:“有本事你给我出来!搞什么偷jī摸狗的玩意儿!”
那女人似乎也有些激动,带着些微的颤抖问:“他会来吗?”
舍疏狂怒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