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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与白衣,原来真的是两个人。
半扶着舍疏狂的定然是宁缺,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惊慌。
舍疏狂直起身子几乎是受惊地“啊”了一声,心里砰砰跳着,说不出是开心还是担忧。宁缺与白衣是两个人,他该是开心更多一些吧。
冲入jiāo战的两人中间完全是一时脑热,等被尖锐劲流割伤皮肤的时候才产生了恐惧。然而那个时候已不容他多想了,害怕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下一刻便被人拦腰搂住然后远远摔了出去,张开眼睛便看到了宁缺惊慌的脸。
宁缺的唇角慢慢弯起来,形成他惯有的弧度:“呀,掉了一颗□□。”
镇定下来才意识到,刚才若只是尘雾,浓度确实太过。
宁缺转向白衣,道:“打归打,不要伤及无辜。”不待他回答,又道:“你们盟主已经下令撤退了,我是特意来转告你的。”
白衣冷着脸一言不发,看一眼水怜寒,抬脚便要离去。然而水怜寒又岂会如此轻易放过他?脚步一转便要阻住他的去路,宁缺却在同时瞬身挡在了他面前。
白衣连头都未回,眨眼之间消失无踪。
宁缺道:“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水怜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剑入鞘。
几乎是与此同时,赤眉也收到了琵琶女的密语传音:“盟主已离开,诸位暂且收手。”
赤眉看着透明牢笼里的沈林道:“沈林是吗?也算小有名气。权当献给盟主的一点小心意。”语未落,牢笼突然猛地向沈林挤压过去!
今日来袭东运派,他赤眉怎可毫无战果?
“师兄——!”郑麟儿带着哭腔的嘶吼声震彻云霄。
沈林被最先碰到他的一面盾壁猛地拍到了对面的盾壁上,他迅速站稳伸手去撑两面的盾壁,然而却连手肘都无法伸开了。
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脑中突然现出爱妻和爱子的面容来,心中划过一阵伤痛,突然一个带着凉意的胸膛贴到了他的后背上,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畔道:“天下万物,皆为我有。无形之盾为无形,有形之盾现其身,可防可御不可攻,有踪无影影无痕,化为尘、归为土,给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