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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运派张边生和金光门郑柏亲自上阵,过家山庄则是由过风代替过云前来。
各人心知肚明,什么都不必说,这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斗,为的不是名,不是利,而是各自的命。
如愿楼这边琵琶女护着叶涩离去,剩下的领头人只有huáng发,怪物,白衣和叶追情。
过风此次前来是为了立威的,身为小辈,他第一个跳出来,挑了怪物便厮杀起来。
金光门沈林是不想跟女人打的,但掌门郑柏早就嘱托过,白衣和叶追情不用他管,所以他只能与huáng发对上。
东运派谢乔一看如此,转头跑向过风道:“过大哥,小弟来助你!”这次负伤的过云肯让过风领人前来,那定然是破除外界兄弟不和的传闻,身为同辈人,与他jiāo好并无坏处。何况沈林本就比过风名声响一些,他对阵的又是个女人,谢乔自是不会选择去帮他。
剩下的白衣和叶追情,哪一个都不好惹,郑柏和张边生对视一眼竟然双双朝白衣攻去。他俩如此行为并不是为了逃避跟叶追情对战,而是早就商量好的,因为对付叶追情的另有他人。
一个青年从一群身穿台字衣服的人中缓步而出,他穿的衣服上也是印着大大的“台”字,但是那身衣服却明显比别人的华贵。水怜寒一眼认出了他身边的李少师,李少师的武功已是极qiáng,可这样qiáng的李少师却对这青年毕恭毕敬,一看就知是渡云台的大人物。
青年身材高挑,长得极为俊俏,他启唇一笑,在这寒冬中却让人如沐chūn风。
叶追情静静地看着他,没打算开口。
青年身体悬空升高,朝站在高处的叶追情笑道:“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说一句:久仰了,叶、追、情——我喜欢你的名字,”他顿了顿,又道:“我今年也过三十五岁了,你看咱俩,虽然都长得年轻,却都已经是半身入土的人了。”
不知内情者任谁都不会猜到此人竟然已经三十五岁,就算说他是十七八岁也怕是无人不信。
青年哦了一声,接着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渡云台台主——灵尊,灵尊是他们对我的敬称,你也这么叫吧,毕竟我也没有其他名字。”
灵尊突然侧了侧头似是倾听,歪着头道:“打!当然打!不过我有点那个,话唠。常年给信徒讲故事,习惯了,见谅。我们这就开打。”他打字还没说完,突然朝叶追情欺身过去,与此同时,包括李少师在内的八人盘腿而坐,从他们周围瞬间四散开了一圈咒语,罩钟般将叶追情困住。
这一战定然非常有看头,但是水怜寒果断地选择了飞身离去。倒数的数字证明正义盟至少还要杀五个人,而名册上有名有姓的只剩两人,杀了这两个人再去bī问叶追情其他人的名姓,这是水怜寒早就计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