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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寒道:“不想说就动手吧。”
可是白衣不想动手,他想谈心,所以他退了几步,道:“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发个慈悲吧,跟你说说我的异能。我的异能是绝对防御。什么是绝对?就是没有任何人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到我——除非我自愿。你可以想象我穿了一件透明的外衣,这层外衣将我与外界隔离开来,无论是jīng神攻击还是物理攻击,都无法穿透进来。——我是无敌的。”
假如他说的是真的,确实非常值得炫耀,但水怜寒不明白他此刻对他说这些话的意图。
“谁都无法伤害我,哈哈~”白衣皮笑肉不笑:“包括你们日晕珠一族,包括叶追情……”说到叶追情,他突然安静了。垂眸想了一会儿,抬眼的时候已是满脸落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水怜寒明白了,原来白衣不过是想要别人夸奖他。
刽子手的心,也是有血有肉的吗?!
水怜寒的眼中盛着仇恨的寒光,白衣明白,他不想听他废话。
流着血泪的肺腑之言在不在乎你的人眼里不过是废话,他的话从来都没有人想仔细听。
“哈哈、哈哈哈……”白衣突然笑了起来,可是笑声中却带了哭腔。他很想问,宁缺呢?宁缺可在你们心中有一席之地?可问了又有什么用?
白衣不是宁缺,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哈哈。”笑声突然收住了。
水怜寒火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确实紧张到了极点。
白衣低声道:“吾为若德。”
火红的瞳孔一缩,白衣主动进入了紫目红瞳的幻境。
明明是占尽优势的,就算身受重伤的水怜寒不是他的对手,白衣未免也太过托大!
白衣突然变成了孩子,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
他伤痕累累,旧伤结痂,新伤淌血。别人打他,他也不是善茬,两败俱伤也要反抗。不过就是疼,不过就是冷,不过就是把眼泪憋回去,不过就是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轻贱了自己。
不是一条贱命,不是!
走马灯般的记忆重现,那痛苦却如再次亲临。
嘶吼着,永不服输,终于在几年后的某一刻,突然便觉醒了异能。
谁敢伤我?谁能伤我?!
叶追情说:“过来,我带你离开。”
他不要离开,他要在这里称霸,要让这个镇上的所有人匍匐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