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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既然白钰心悦之人是婉露,那为何,当初在昆仑山又说是喜欢南袖呢?不,不不,白钰绝非是朝三暮四,三心二意之人,定是哪里弄错了...
正当他猜疑不定时,收到了白钰的回信:白某从始至终都未曾心喜过南袖仙子,不知孟兄何出此言?
从始至终...都没动心过吗?
孟阙开始在脑海中仔细检索,婉露仙子当初出席瑶池晚宴时,与西王母明嘲暗讽的一顿切磋,引得满堂关注,他自也是将那场好戏从头看到尾的。只记得,最终是王母败下阵来,只得让她入席落了座...
等等!不对,不对...
席座最末端的仙子...不正是婉露吗?!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白钰其实很早之前,就向他说了实话...
这剧情陡转直下,孟阙半晌都回不了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是喜或忧。他大抵是可以体谅白钰隐瞒身份的动机,毕竟南袖同婉露仙子是jiāo心的朋友,若是让麻雀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狐帝心悦的...实则是自己的好姐妹,这的确,让人很难接受...
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那傻姑娘,定还同他之前一样,误解白钰对她是有意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注定是一腔痴心错付。
一想到南袖会因此而伤心难过,他又高兴不起来了,他甚至宁愿,这一切都不是误会。他更愿意相信,白钰是真的被仙子的率真可爱所吸引,他们本可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消去了白钰的回信,孟阙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房间,躺在榻上却是一整夜都不曾阖眼,他知道这层稀薄的窗户纸总有被捅破的一天,只是他没想到,那一天,竟来的如此之快。
他本以为,自己已然知晓了白钰的真实身份,再见所谓的玉郎仙君时,定会是很尴尬的,然而并没有。婉露去寺中寻了些佛经,打算提前研读一番,而白钰自是伴她左右,俩人在书斋呆了两日,几乎是闭门不出,也便没有什么机会能照面。
如此也好,省得尴尬。
此时此刻,他更在意南袖。
这两天,白露二人忙自己的事情,自然是没空陪她打马吊,深感无聊的南袖,便拉着他在城里游逛。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关帝庙会,对于荆州来说,这是一年之中除了上元节之外最为隆重的一个节日,街上人cháo涌动摩肩接踵,似乎已提前预热了起来。
是夜,两人隔绝了人世的热闹,提了一壶孔雀台的状元红来到了河边。
不知不觉,人间已是深秋时节,晚上的风越发凉彻了些,南袖赶忙为自己斟了一盏暖暖身子,甫一下口,便连连呛咳。
“怎么了?喝那么急gān嘛?”孟阙轻拍她后背,体贴的为她顺气。
“哪是啊?”呛得小脸通红,仙子好容易捋顺了气,“这家酒馆的状元红怎得这般辣喉?不信你尝尝!”说着,就将自己手中的酒盏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