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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流感,额,风寒而已,找什么大夫”
“看看总是好的,万一严重了,少爷回来我怎么jiāo代”
筠溪就这张嘴利索,“好啦,随你,随你。”
不找还好,找了之后我惊的话都不会说了。
“夫人并未感染风寒,是有喜了”
“什么?”我,翎鹤,筠溪,三人异口同声。
“冬天冷,夫人只需注意保暖就好,夫人身子硬朗,胎儿很健康”
“多久了大夫?”
“快三个月了”
穿到古代,以为是这身子从小历经风霜,多年习武的事儿,月事从没正常过,便一直没在意,这可倒好,中奖了!我摸着还平坦的小腹,心里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这里有着一个小生命?不知道妈妈知道要当姥姥了,会不会很开心,在现代总是催着我嫁人,想着想着泪就流了出来。翎鹤和筠溪以为我是开心的哭了。
“真好,少爷知道了一定很高兴,我这就去禀告夫人,差人写信给少爷”写信的事还就得给别人,我认识的字都不够写封信的。
“姑娘以后可不要总蹦蹦跳跳的了,应当注意些”
“知道啦”我又不是兔子。
“对了,翎鹤,写封信给苏止,告诉他我怀孕的事,就说求方安胎药”我是故意的,该让他放下我另觅佳偶了,不要在我身上làng费感情和时间。翎鹤听出了我的意思,没有说话。
秧秧知道后日日来看我,趴在我的肚子上听来听去。
“刚这么大,什么都听不到的秧秧”
“不要,我要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天天听我说话,出生我就要教他叫姑姑”
“好好,若是先叫姑姑,你看你哥打不打你”
宋篆的母亲也日日过来看着我喝药,怕我嫌苦不喝,膳食也都吩咐厨房专给我做大补的,吃的我又胖了。只能私下里运动,我可不想生个孩子胖成猪。
翎鹤送信后却收到两个药方,想是秧秧告诉小瀚,陆子离也送来一副,嘱咐我一定按时服下,之前赵国那次中的毒刚解,怕对胎儿不好。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宋篆还是没有回来,信倒是寄了很多,我次次让人回信都是一首诗,外加几个字‘安好,勿念’不想写太多,让他记挂。至于诗,是宋朝的九张机,哈哈,算作情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