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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茜感觉脸上烧得更厉害了,低头一看,身上的睡衣也换了厚款。
陆兴程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无奈道:“李阿姨给你换的。”
陈茜用了一碗银耳雪梨汤后,苏医生过来做了检查,说是不用挂点滴,只开了点药,多休息休息就好。
苏医生走后,陆兴程对着chuáng上人蹙眉道:“怎么才回了家三天就烧得这么厉害?”
陈茜年假七天照例还在陆家过的,今天正是初十,的确是才回去了三天。
陈茜将今天的活动跟陆兴程一说,果不其然,对方脸色立时就冷了下来:“裴恒是个一贯没分寸的,天寒地冻的,你也听他的乱来?”
陈茜靠在chuáng头软枕上无力反驳,其实她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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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整整七天的工作积攒在案头,年后开班的时光显得格外忙碌。
陆兴程还记挂着陈茜吃药的事情,上午开完例会后就提前赶了回来。
陈茜并不在客厅也不在自己房间,陆兴程找了半天才在书房里找到了她,沙发上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漫画。
陆兴程转身回屋,取了毯子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他第一次见到陈茜的时候是在十几年,陈茜的父母刚刚离异,被他的姑姑陆怡从海市打包带了过来。许是在父母离婚的过程中受了不少委屈,刚到B市的陈茜是一副小受气包一般的模样,动不动就两眼泪汪汪。
陆怡夫妻两个本就都是玩心极重的,对于带小孩子更是一窍不通,丢到哥嫂家中小住几乎是家常便饭。
再到后来,陈茜舅舅舅妈因为工作原因去了欧洲,陈茜便直接在陆家住了下来。毫不夸张地说,她几乎是他这个当哥哥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也一直有些怕他。
她是从小被惯坏的小孩子,生了一副随心所欲的散漫性子,喜欢怎么舒坦怎么来,熬夜翘课都是常态。
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性格上也有些自我,唯有在陈茜身上,上心得有些不可思议。毫不夸张地说,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几乎都给了她。
陈茜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下,声音里跟清醒时候不同的撒娇意味。
她一直用的都是这种唇膏,淡淡的巧克力味道……没由来的,很想尝尝。
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看陈茜的眼神不一样,就连母亲裴昕都看出来了。
这说话倒也不错。这么多年来,接触到的所有女生中,能叫他放在心尖上的,的确只有她一个。
陆兴程轻轻揉了揉她的刘海儿,带上了门,找到李阿姨:“半个小时后叫醒她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