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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好像也没有淡一点。其实不只是在一张chuáng上睡过,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坦诚相待过,也就是只穿了内裤。当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那时候的情景就明晰的从他眼前浮起来,连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皮肤都清清楚楚。又白又光亮,跟其他当兵的糙汉格格不入,嫩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
艹。
秦南岳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将□□扔到一旁去。
骆安淮洗澡的速度很快,出来的时候正拿着浴巾擦头发,看到秦南岳坐在那儿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坐那么远?”
秦南岳眼神有些沉,拿了浴袍走过来的时候隐约气势汹汹,“我怕我刚才离你太近,会忍不住拉开浴室的门进去□□你。”
骆安淮继续皮笑肉不笑,“操个屁。”
秦南岳洗了个战斗澡,可是骆安淮比他动作更快,他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侧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十分自然的给他留了一半的chuáng。他从旁边爬上去,沐浴完的热气和沐浴露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烘在两个人中间。
秦南岳瞧着对方淡然随意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能让他安心是好事,可是过于安心总归是少了点别的味道,就像是认定了他不会做出什么一样。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在骆安淮心中竟然是如此的君子模样。只能将此归结为对方理解有误。
他的喉结动了动,开口去叫骆安淮的名字。
“gān嘛。”骆安淮这么说,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刚才还不觉得,可是一沾chuáng困倦感就自己袭来,身体还好,可是和青陆那场对话带来的jīng神上的疲惫感却弄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真这么放心我?”
“嗯。”骆安淮含混的应了一声。
秦南岳的手摸上对方的侧颈,在上面摩挲。骆安淮的体温还是比他低了一些,热度立刻顺着皮肤传导过去。“我刚才那句话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那你做梦。”他没把他上了就不错了,还在这里哔哔赖赖那么多话。
骆安淮的本意是说秦南岳这样想就是在做白日梦,可是对方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在梦里,我可以想着怎么上你?”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操不到。”他已经疲于应付,抬起手压住秦南岳在他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睡吧,秦长官,晚安。”
秦南岳被他噎了一句,叹了口气,“好吧,你也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