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特恩也是往回走的时候才有机会跟骆安淮说上话,昨天晚上对方没有回来,他给骆安淮发消息打电话骆安淮也没有回,虽说觉得以骆安淮的身份和身手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总归是有点担心。
“安淮,昨天晚上......”
“昨天有点晚,过了门禁,去我战友那里睡了一晚。”他加重了“战友”这两个字的音,本来是为了掩饰,可是这样一qiáng调,反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滋味。
“哦。”克林特恩点了点头,“对了,你关于这个拓展训练了不了解啊?”
“大概是十公里。”骆安淮说,“放心,不会太过分。”毕竟他们只是军训不是军队,目的是提高素质又不是把人整死。
“安淮,”克林特恩有些无奈,“你不能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这件事,我是说,你们的标准太高了,你应该按我们一般人的标准来衡量这件事。”
“嗯?”骆安淮语调往上扬。
克林特恩语气真诚,“就是,十公里还是挺远的,会死人的。”
骆安淮回到房间以后拿出自己的日记本打算补上昨天的日记——
「距离军训结束还有八天,我见到了青陆,我很想念她。还有那些和她一起的时光,那同样也是无法回到的时光,可是生命这条河,大多人顺流而下,但总有人,要逆流而上。我想要逆流而上。」
这林林总总的事情,他要好好想想。
在拓展训练的拉练开始两个小时之后,克林特恩觉得自己被骆安淮给骗了,这哪里不过分,他从小到大就没走过两个小时以上的路。
他往前看,骆安淮并没有如他所想的走在最前头,而是走在中间,旁边站着的人个子比骆安淮还要高上十来厘米,动一动脑子就知道是秦南岳秦教官。
他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和之前不太一样,大抵就是本来就浮于表面应付差事的剑拔弩张被一巴掌挥开,留下的全都是原本藏在底下的那些深情宜宜。
不过这似乎不止他一个人瞧出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瑞恩甚至用光脑给他传了一篇秦南岳和骆安淮的同人文,是军训的大一女生写的,据说所在的联队就在他们的正对面,整天就看着这两位互动脸红心跳。他翻开看了看,活脱脱的十八禁,相爱误会分离外加破镜重圆,一招一式配的齐全,外加要多少有多少的活色生香的吻戏chuáng戏。要不是文中的那两个人身上少了一种军人的气质,他说不定都会信以为真直接给套到现实生活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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