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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害怕我?”在看见人晕着的宴鸣风不喜欢折磨“死人”。
直接唤人泼醒对方。
从容的坐在沙发上,侮rǔ性的抬起腿,用鞋尖轻轻踢着眼前身材瘦弱的少年下颚,抬起他的头,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
再次听见如此冷漠的声音,温庭钧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不是害怕,只是有些jīng神恍惚。
他才发现原来宴鸣风从一开始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冷漠,原本以为对待自己独属的温和,原来“前世”救下他,声音温柔,态度温和的模样,从一开始就沾了和肖白脸相似模样的光啊。
真是可笑。
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男人,现在才发现他是一点也没了解对方的本质。
尤其是他没有忘记对方这次“初次”见面怀里就搂着个貌美少年。
而周围人习以为常的模样,明显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模样。
原来八年前的宴鸣风是这个模样,被他掩盖的过往,冷漠无情,花心滥情。
而他,八年前的他,却是在最láng狈的时候被宴鸣风拦住了qiáng迫的人,温柔又贴心的带回家照料。
温柔的,照顾着照顾着,深陷他温柔陷阱里的他,就那样照顾到了chuáng上,为了配的上他,更加努力学习各种知识,各种礼仪,只为了能更好的站在对方的身旁。
彷佛大梦一场,一场好梦到头,揭开现实里的丑陋一切,温庭钧透过眼前的碎发,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心里一阵发冷。
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呢,把一个人慢慢改成他喜欢的模样后,正主回来了,就一脚踢开了他,他的真心原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怎么不说话?”宴鸣风看着脚下的人,心里原本看见人逃跑,见着人儿乖乖的跪在地上,怒火逐渐消散,但又见人沉默不语,心里又有些郁气堵在心口,眼神渐渐不耐的看着脚下的人发出声,“嗯?说话。”
“你是谁?认识我,还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人沉默不语,他心里逐渐愈发憋闷,难受得很,就好像碰见了一个让他放心不下,又得不到的存在。
笑话,摇了摇头,宴鸣风感到可笑,除了肖白让他放不下,毫不犹豫的出国让他感到挫败以外,其他人算什么东西,一个陌生人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的。
温庭钧低着头想,他怎么忘了,初遇被改变了,这时的他没被“迷醉”背后的人打理好,弄的gāngān净净送到人的chuáng上,这时的宴鸣风是不会发现他的模样和那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