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的脑子里根本没这号人。
“走了,回去。”对着宴朗宴席说着,大步离开,将温庭钧甩在了身后。
“滚回来,把钧钧带回去!”宴鸣风看着八年前的自己就这样走掉了,在身后的门里大喊。
当然没人理他...
温庭钧心在发冷,身子情不自禁的发抖起来,他没想到这个房间里会有摄像头。
八年前的宴鸣风也不傻,看了录像一定会察觉到什么。
低垂下的眸子里闪着控制不住的慌乱。
一块gān净的手帕递到了他的眼前,抬起头,透过发隙,他看见了宴席。
“擦擦吧,都湿了。”温柔的笑了笑,将手帕塞到发愣的少年手里。
宴席也赶紧跟上宴鸣风,他就是个劳碌命啊,跟在宴少后面擦屁股。
摸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叹了口气,能者多劳,不然宴朗这个大蠢货gān的事儿就多了。
说起来,这两人他也很熟悉,一直跟在宴鸣风身边,听宴鸣风说过,这是他祖母的人。
那时,他最后一年里,因为发现宴鸣风回来的越来越晚,身上染上了各种香水气息,难过而又烦躁。
自以为自己是宴鸣风的爱人,有任性的权利,和他争吵起来,控制不住的嫉妒,求他不要出去。
而每次这种不欢而散的争吵后,如果是在车上进行,宴鸣风会气得直接将他丢在路边,径直开着车径直离开。
然后这两人其中一个就会恰到好处的出现,不言不语只是静静送他回去。
如今想来,这不是宴鸣风的体贴吧,而是他们一直跟在后面看他可怜把车开到他身边送他回去,而不是让他靠两条腿在高速公路上走回去。
其实真相真的是怕温庭钧一根筋,生气走回去,走伤了身体。
而争吵后气得又不想先低头的宴鸣风憋着一肚子气打电话喊跟在他身后车里的人送温庭钧回去的。
不过这些温庭钧是不会知道了。
毕竟,宴鸣风的暧昧不清和别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太复杂了,渣和体贴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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