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宴席一把捂住嘴。
宴席眼睛横了他一眼,拿出自以为超狠的表情,“别管宴少,管好你自己,口无遮拦,你今年的薪水不想要了?”
“要。”嘴里模糊不清的吐出这个字眼,宴朗的舌头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嘴上的掌心。
有些软,还有些甜,宴席刚刚在走廊上手捏着块桂花糕,吃完了这是没洗手?
宴席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脸有些热,gān咳了一声:“你gān什么!”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凶,反而有点软绵绵的。
可惜的是宴朗没听出来,心虚的开口:“没gān什么。”
“是吗?”拉长的语调透着怀疑,呵,这个傻大个,白làng费他的感情了,还以为他开窍了,宴席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阿席”。一着急叫出了彼此之间年幼时才喊出的亲昵称呼,宴朗看见宴席急走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糟了,他又惹他生气了,他怎么总惹他生气啊?有些无辜委屈的宴朗,慢慢跟上对方,心里很难受。
傻子,走路那么慢gān嘛!转角处,眼角余光看着磨磨蹭蹭跟着的宴朗,宴席耳根有点泛红。
“走快点,磨磨蹭蹭跟个蜗牛似的做什么!”听起里一点也不温柔的语气。
宴朗却是心里一喜,看来不是很生气,还愿意喊他走!
被欺压惯了,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宴朗这种人。
……
书房里,小宴鸣风陷入了深深的检讨,自己明明不是个变态,jīng分,为什么自己另一重人格跟个神经病一样…
他派人送温庭钧回家,第二天,发现人又回来了。
一问,自己大半夜突然“醒来”,抽风一样,电话连环call了人,把准备离开京城的温庭钧从车站那儿直接抓了回来……
抓回来后,另一个人格好像又沉睡了,他苏醒过来了,看着被大半夜从车站抓过来,身上穿着大衣,看上去比他还一脸无辜茫然的人。
“啊,抱歉,那个他,把你抓回来了。”小宴鸣风很无奈的说道。
对他口中的他是谁,温庭钧心知肚明。
纠缠不清的孽缘…
看着明明说好了以后互不联系的少年,自己答应得很gān脆,却惨遭自己另一重人格打脸,并带回开的人,小宴鸣风也是无言了。
“你让人送我回去吧。”虽然明知道小宴鸣风是和辜负他一呛情意的同一个人,可越接触,他发现他们真的是越来越不像了,就连现在的小宴鸣风都不像八年前就开始骗他的那个小宴鸣风。
反而越接触就会发现像个孩子一样,有点幼稚,有点小心机,但心眼儿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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