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车队的中明显是当家的人十分识时务,当即就jiāo出车内财物以求躲过一劫。
只这次山寨内的土匪大半都出来了,就为了宰这队肥羊,又杀人劫财已经成了平常事,怎么愿意只拿了财物就走呢?见车队没有jiāo出财物,领头的匪头熟门熟路的就向坐着女眷的车内走去。
车队女眷将要受rǔ,其中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纷纷和土匪混战起来。
按理说,土匪既有武器,又打家劫舍已经成了平常事,本该能成获胜一方,却不知为何挥舞着尖刀一上就浑身无力,被对方红了眼的男人一脚踹翻在地,躲过尖刀反而被反杀。
很快土匪纷纷被打倒在地,车队的老者似乎也没想到这伙土匪如此不堪一击,但很快调整过心态来,老者严肃了神色“一个都不能留,若是让他们回去报信,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都是两说。”
车队的男人们纷纷点头,一时间血液四溅,害人者与被害人对换了角色。
苏槐已经远去了。
当天夜里匪窝已经乱成一团,出去“宰肥羊”的人都没回来,这些人可是寨子里大部分的青壮劳力,寨子里的人出去寻找,匆忙之间只带回了匪首的尸体,和去的人都死了的死讯。
匪窝里一时哀叫声一片,剩下的人要钱财逃跑,不知谁趁乱放了一把火。匪窝在一片混乱中迎来了山下冲上来了剿匪官兵,一时间霍乱地方良久的匪窝被彻底剿灭。
原来早上的那队车队中的老者是本地新上任的县令,这窝土匪算是正撞到了本地阎王爷的头上。
苏槐此时正在和树藤告别“你好好修炼,等你能够化形时就来找我,我们正好结个伴。”
树藤同意,又问“你说不让我杀人,但是你又出了手,不会有事吧?”
苏槐笑了笑,狡猾的眨眨眼睛“我哪里算是出手了?我只是引着他们放哨的人多走了两步,正好看见了新上任县令的车队,又把他们寨子里本来就有的药放到了厨房的盐罐里,再说我哪知道那是什么药,要是他们本不存坏心那药也起不了害人的作用,你说是吧?”
树藤觉得不对,可听着苏槐说的话,确实是无懈可击,只好暂时同意,又问“那你去哪里呢?”
苏槐轻轻转身,“我想要去寻个能够修炼不受打扰的地界,好好修炼。”说完从袖中取出一片槐树本体的叶子来递给树藤“雷劫之后我就剩一节光秃秃的枝gān,这片叶子还是之前脱落的,你好好拿着,等你化形之后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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