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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的买了东西出来之后,正要看小票上的价格,才走了两步路,一阵短促尖锐的喇叭声忽然传来,顿时将温辛吓得灵魂出窍。
温辛浑身抖了三抖,手里的袋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怔了两秒之后,温辛沉着脸蹲下身子,将东西捡起来,脑门和背后溢了一层冷汗。
终于收拾好,温辛轻舒一口气,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又生生将她劈成两半。
“好巧啊,温小姐,你在这做什么?”
温辛僵硬地扭转脖子,不远处,一辆奥迪停在路边,驾驶座上的男人对她招了招手。
温辛认得他,他是傅斯城的助手。
她往后一看,果然看见了傅斯城那张快要作古的黑脸。
温辛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一不做二不休,捂紧买的东西,跑了。
阿树真的哭笑不得,这小姑娘是做了多见不得人的事。
“拦住她。”傅斯城吩咐道。
“好勒。”
阿树脚踩油门,两秒就追上了温辛。
温辛见状转身往回跑,阿树挑眉,开门下车,不一会儿就把温辛捉了回来,塞进了车里。
温辛挣脱失败,只好乖乖坐好,将脸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紧挨车门。
“我要去傅宅,正好可以带你回去。”傅斯城说。
温辛没理他。
车内恢复了安静。
“你穿这么多,不热吗?”傅斯城打破了僵局。
温辛还是没理他。
她体寒,即使穿了这么多,手脚还是冰冷。
傅斯城并不懂,好心地为她摇下了车窗。小姑娘记仇不和他说话,他理解。
“……”谢谢您嘞。
在一片低气压中,温辛不禁侧头看了傅斯城一眼,他阖眼端坐着,捏着眉心,清俊的脸上无甚表情。
温辛其实一直有想不通的地方要问傅斯城,关于昨晚的事情,她有一点零星记忆,却不肯定。
温辛喜欢直接。
“昨晚,到底是谁主动的?”温辛的语气梆硬,似乎极难说出口。
闻言,开车的阿树差点没撞在栏杆上。
傅斯城也有些意外的眉梢微挑,声音磁性微凉,“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要杀了你。
温辛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傅斯城扯了扯领带,危险地眯起眼睛,“自己做的好事全忘了?”
温辛的脑海里极快地闪过一个画面,是她主动扑到傅斯城的怀里,解他的衣服。
脸蓦地红了。
温辛压着心虚,qiáng词夺理道:“我能做什么?四叔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