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辛睁着杏眼无辜地看着阿木。
“我来找傅斯城。”她说。
“进来。”里面传来了傅斯城沉郁的声音。
温辛抿了抿唇,顶着阿木审视的目光走进了书房。
温辛的大脑在飞速运作——
“傅斯城,今天周末,我们要不要——”
一个屋子里,三双眼睛都看向了温辛。
温辛噎了一下,gān涩地吐出了三个字:“看电影?”
总算是找到了个烂借口了。
“听我同学说最近有个不错的电影,评分很高,我想看。”
傅斯城眼尾扬起yīn鹜,凉凉地扫过来。
“我没有空。”
温辛面露沮丧,“我真的好想看啊。”
“阿树你去陪她看。”傅斯城沉声。
不看就不看。
温辛撇下嘴,扭头就走,重重地甩上门。
阿树胸腔一震,搞不明白这两位在玩什么。
“城哥,你不是说尽量迁就着她,让她对你产生依赖的吗?”
闻言,傅斯城眸色一暗,将书放下,脸也随之一沉。
“我什么时候说过?”
阿树一怔,立马将嘴封死。
“你们没事就回去,不要打扰我看书。”
是是是,阿树揽着阿木就往外走。
人都走gān净了,傅斯城重新捧起了桌上的书。
书上的封面写着五个大字——
恋爱心理学。
-
温辛出了书房,就又开始了慰问傅斯城祖宗十八代的事业。
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胡言乱语的那些话,令他心生厌恶,从此要和她保持距离了?
yeah!!!
那她以后就多讲一点喜欢他的话,让他彻彻底底厌恶她,然后她就可以潇潇洒洒地离开了。
生活真是处处有惊喜。
离开傅斯城的方法竟然是和他说甜言蜜语。
有了这样的发现,温辛的心情一下就好多了。
午饭,温辛多吃了半碗。
她正准备放下筷子走人,傅斯城gān咳了几声。
温辛暗里皱了皱眉,手却老实地给他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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