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打了个响指,温辛抬了下脖子,灵魂归了位。
“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一下。”容玉说。
温辛换了衣服,容玉又给她递来了一杯姜茶。
两个人坐在壁炉前,热度不断攀升,茶杯中升起袅袅热汽,温辛的身上渐渐有了热度。
容玉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问道:“温辛,到底发生什么了?”
温辛抱着被子,抿了一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容玉。
容玉听完摸了摸她的头,“依我看傅斯城应该是有点喜欢你了。”
“什么?”
“你想啊,被人捅一刀还护着那个人,不是喜欢是什么?”
温辛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更复杂了。
“那你觉得我父母的死会和他有关吗?”温辛问。
容玉耸肩,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我会帮你查清楚,你放心吧。”
温辛点了点头,她有一种深深的直觉,她父母的死亡绝非偶然。
她对傅斯城有偏见,所以一看到那份信,她就觉得是他无疑。现在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了,其中疑点确实很多,都怪她太冲动了。
她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
容玉立马握住她的手,“你打自己做什么?”
温辛吸了一下鼻子,“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能力都没有。”
容玉被她正儿八经的样子给逗笑了,握着她的两只手,抬头凝视着她宽慰道:“你才多点大,总需要时间来慢慢长大,将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可我觉得自己很普通啊,成绩还很烂。”
“所以,你要好好学习,东云不是你的末班车,哈佛剑桥哥伦比亚这些才是。”
“你在逗我吗?”
“温辛我是说真的,出国留学开阔眼界,学习西方先进的思想理念,学成归来之后拿着名牌大学的知识和阅历,能说服更多人。”
温辛从来没想过这些,容玉这么一提,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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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斯城蓦地睁开眼,刚刚做了场噩梦,仍有些心有余悸。
“城哥!你醒了。”阿树和阿木一起围到了chuáng边。
傅斯城手撑着坐起,黑眸在两人身后转了转,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她呢?”
阿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回:“她没跟你过来。”
闻言,傅斯城侧头看了一眼chuáng头柜,拔了花瓶里的花抬手就扔,阿树和阿木凌乱地一人接了一半,重新插进了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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