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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面目表情地拉了拉西装下摆。
“傅斯城,你卑鄙!”温辛骂道。
傅斯城摊手,他也没办法啊。
“离远点,别伤到你。”容玉把温辛轻轻推向一边。
温辛抓住了他的手,“容玉,你真的要打架?”
“放心,万一打的过呢?”
认识这么久的容玉一向都是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打的过阿木。
够了,还是,她妥协。
“傅斯城!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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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回了傅斯城家。
傅斯城说的既往不咎,果真没有为难她。
两人回来之后一句话没说。
晚上,傅斯城也没有和她睡在一起,她也没管,爱睡哪睡哪。
第二天,温辛吃过早饭,便出门打车上学了。
“为什么没拦住她?”
后来,傅斯城问阿树。
阿树委屈啊,“她那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斯城冷着脸,没再说话。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傅斯城还是去了公司。
公司的人深深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一整天都过的战战兢兢。
下午的时候,傅斯城按点出公司,大家伙儿才松了一口气。
傅总又去接老婆下班了,他们不用猜都知道。
嘿嘿嘿,真羡慕傅总的太太。
傅斯城到达东云大学门口的时候,看了一下表,她应该快出来了。
“城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温辛可是捅了你一刀哎,你不仅没追究,还来接她放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阿树在前面烦恼道。
自从温辛捅了傅斯城一刀,他就看温辛不顺眼了,这个女人早晚会害死他哥。
“我也不知道。”傅斯城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甚至希望温辛捅完他能就此不再恨他,他们还能和以前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裂了一道口子,只有她能治愈。
“城哥,她出来了!”
傅斯城看过去,温辛走在人群里,低着头。
他刚要打开车门,温辛正好抬头,看到他的车,立马拔腿就跑。
“城哥,她跑了!”阿树播报道。
我,有眼睛看到。
傅斯城:“开车跟上她。”
此时,正值放学和下班高峰期,东云大学位置又好,难免开出几步路就堵住。
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辛在人行道越跑越远。
温辛终于甩了傅斯城,心里十分得意。
她大步走着,才一会儿没往后看,殊不知一辆黑色奥迪很快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