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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摸到了口袋里的打火机,还是几天前在爷爷葬礼上,烧纸钱的时候用的。
妈的傅斯城不仁就别怪她不义,要比谁疯,温辛她还没怕过谁。
她在脑海里制定了一下计划,先拿chuáng上的被子沾湿了水裹在身上,接着便点了一把火扔在了chuáng上,最后打开窗户通风让外面的人看见。
火苗一点点在她的眼里燃烧,她开始期待傅斯城发现她烧掉他家时候的表情,她一直都不是善人,被欺负了就一定要欺负回去。
傅斯城等着瞧吧。
火势越来越大,外面的保镖闻到了味道,想要进来奈何温辛反锁了门,于是他们只能踹门。
温辛的眼里划过了狠戾,她走到衣柜前,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放在衣柜里,接着打开衣柜门狠狠地夹了一下,第一次不够,她便夹了第二次,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以及感受到痛到麻木的触觉,她才结束这个项目。
在外面的保镖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故意走到门边,捂着自己的手臂闪躲了一下。
“太太!你手怎么了?!”
温辛捂着手,脸色苍白,额头上青筋挑起,后知后觉她的手臂竟然这么疼,她不是装的。
保镖扶着她出去的时候,门外围满了左邻右舍,争相来看热闹。
索性,有保镖开路,温辛一路顺畅地到达了医院。
傅斯城来的很快,他来的时候神色沉重,见到打石膏的温辛,便缓和了一些。
“伤的这么严重?”傅斯城问。
温辛白着脸点了点头,眼睛未与他对视。
“你们先出去吧。”傅斯城屏退了屋子里的人。
于是,医生护士保镖陆续都离开了。
傅斯城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手,坐到了她的chuáng边,身子往前倾。
“为什么放火?”
终于到了审问环节,温辛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因为我说过,要让你后悔。”
“为了让我后悔操了你,你就烧我家?”
话说的有点难听,温辛皱了皱眉,“对啊。”
她回得如此理所当然,傅斯城是真的有点无可奈何,莫名就笑了,“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你不生气?”
“你烧都烧了,也自作自受了,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吊起来再打一顿?”
“不能。”
“嗯。”傅斯城竟然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赞同的声音。
傅斯城的举动太出乎意外了,温辛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