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莱山监狱回去z市的路上,宁绾一直在车里哭,捂着脸坐在副驾驶座上哭得很凶。
“宁绾,你闹够了没有!”宁如言并不开心。
她从莱山监狱出来开始就一直反抗他的意思,他的眉头已经紧皱了半路。
“你没看到爸爸的白头几乎多了一半吗?”宁绾哽咽着,“为什么你能下得了狠心?你难道不记得是爸爸把你从外面带回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的吗?不记得是爸爸给你起名叫如言,养你成人,给你铺垫前方的道路吗?没有爸爸,你就不是现在的宁如言,你怎么能把我们家拆得四分五裂……”
是的,她在气头上。
她不想管,她只想把心中藏了两天的话说出来。
这就是她的内心,毫无保留的。
“吱——”的一声,宁如言踩了一个急刹车,车子就这样停在了半山腰。
他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就将宁绾从里面拉了出来,“你干什——”
“砰”的一下,宁绾整个人被摔在了车门上。
他警告道,“宁绾,首先你要学的就是礼貌。以前怎么叫我,现在就怎么叫,以后也怎么叫,不能改!如果我再从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