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时并不知道，除了那个失去的孩子，她伤心的，还有她再也不能有孩子的事实。

    于晴站在不远处已经好久了，她一直在等房间里的两个人出来，她好接命令，譬如打扫不久前打碎的碗，亦或寒少爷或者顾小姐饿了想吃点什么。

    抬头看到姜陌寒出来了，虽然他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踩着小步子慢慢地跑过去：“寒——”

    “嘘——”他把食指放在嘴边，本想叫她也下去，不要打扰她，但转念香香，于晴虽然头脑简单，但都是女人，或许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就摇了摇头，“没事，做你的事去吧。”

    他也不特地吩咐，让她自己随意了。

    姜陌寒虽然去了楼下，打开电脑在捣使什么，但视线还是会时不时地向那个房间方向扫去。

    于晴匆忙地收拾好门口的残骸之后，大概是注意到他这边没什么动静，就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稍松了一口气，这才认真看起邮件来。

    房间里。

    收拾的时候她就听到顾佳妮的哭声了，哭得很伤心，一直想进去安慰一下。

    于是于晴在偷偷看了楼下客厅里的姜陌寒好几眼，踌躇半天用她仅有的一点复杂心思去揣测他的心情之后，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