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今天话有点多啊，”姜陌寒算是扫了他一眼，“极少不是不爱说话的么，今晚倒是像上了发条似的。”

    “呵呵，”这回轮到北冥极冷笑，“顾小姐在表演，还是尊重些。”

    其实顾佳妮能做到让一切目光都追随着自己，但她的目的却不是吸引在场所有人，她只为吸引北冥极。

    今晚若能拿下北冥极，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然而北冥极也是危险的，他深不可测，她看不透他！

    他和姜陌寒一样，带着一张面具，将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

    所以她不敢说，这个人拿不拿得下。

    钢管舞始终是要停止的，现场的气氛却嗨上了，每个人都被折磨得不行，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个价，竟自发地开始竞价了。

    姜陌寒和北冥极却没有立刻阻止，看戏一般就这么瞧着。

    有一度顾佳妮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被台下的某个金主给买走。

    所幸最后北冥极站了起来，向大家表示，这个女人是他的。

    本来有人不开心，但在看到说话的人是北冥极之后，不服的声音最终还是渐渐地小了下去。

    “寒少，那么谢谢你的礼物，韩城我让了，顾小姐——我就带走了。”

    姜陌寒闭了三秒钟的眸，紧接着站了起来，与北冥极握手：“双方盈利，不错的合作。”

    “合作愉快。”

    “愉快。”

    “看来还是三人成虎了，谁乱散布谣言了？跟寒少的合作还是挺开心的啊……寒少，下次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通知我。那么——再见了寒少。”

    姜陌寒什么都没说，看着北冥极从自己面前转身走下楼梯，其他两名会长也都打哈哈地挥了挥手一同离去了。

    顾佳妮还站在台上，她看起来有点累，扶着钢管微微地靠着，视线与他撞在了一起。

    那一刻他突然看不懂她了。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顾佳妮……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