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更甚,周围的护卫们也开始抹眼泪了,齐周擦擦泪痕,对着赵云叩首说到:“请将军为州牧报仇!”
“请将军为州牧报仇!”周围的护卫也都跪了下来。
刘和跑了过来,脸上挂满了泪水跪在地上失声道:“家父一向爱民如子,不料遭此横祸。请将军为家父报仇!”
“少公子快快起来,少公子放心,我弟定然不会放过公孙瓒那厮!”赵云扶起了刘和,有冲着周围的人说到:“州牧仁德,对上谷多有照顾。请大家相信,我军定当铲除公孙瓒,还州牧一个公道!”
“谢赵将军,谢赵太守!”赵云听着这些话,心中惭愧万分。
“什么?赵子琪不见了?究竟怎么回事?严刚在哪?说!”本来应该高兴的公孙瓒此时却是暴怒万分。
堂下跪着一名斥候有些瑟瑟发抖,他到不是害怕公孙瓒生气,只是怕公孙瓒看穿了他已经投降了赵辛之事。
“回将军,赵辛昨夜留下了一个空营,严将军攻入营中之时发现营内空无一人,守卫也是草扎的,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斥候心惊胆战的说,他与兄长同时被赵辛抓住了,赵辛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他不得不回来报信。
如果成功就有万金,这可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财富。
“昨夜可有反常情况?”公孙范自然不相信他一手打造的白马义从会全军覆没。
戏志才早已经交代清楚了,因此斥候装模作样的想了一番说到:“刚入夜还正常,只是那些士兵换岗之时勾肩搭背,到了后来却没有士兵巡逻换岗了。”
公孙瓒听完以后稍微思索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人总是过分的相信自己推理判断出来的东西,却不知道敌人往往就是让你往那个方向推理。
“你先下去休息吧!”公孙瓒甩甩手说到。
斥候此时已经汗流浃背了,听闻此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出去。
公孙瓒敲敲案几说到:“大家对此事如何看待?”
公孙范刚立下大功,此时正兴奋不已,第一个站出来说:“那赵辛定是怕了我军,因此想要偷偷的潜入广阳城!”
“赵辛应当让巡逻士兵携带草人进行巡逻,偷梁换柱之法将真正的士兵调走了,可是他到底是去哪了却是不好说。但是现在广阳已破,赵子琪现在最好是退回上谷。”田楷思索一番说到。
“不错,现在我们要尽快拿下昌平等地,将其封锁在广阳境内,时日一久待其粮草耗尽便不战自溃。”公孙瓒自信满满地说,田楷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因此对于这个判断十分赞同。
此时远处一队骑兵正在向广阳城缓缓而来,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这只骑兵都是清一色的白马,在其身后十里外便是赵辛的大部队。
斥候门万万没有想到赵辛的部队就跟在白马义从身后,他们更想不到他们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已经不再是他们的骑兵了。
昨夜有心算无心,严刚一头扎进了戏志才布置的陷阱里,骑兵刚冲入大营,赵辛的士兵转身就跑,面前的营帐也是十分混乱,严刚没少听公孙瓒贬低赵辛,因此只当赵辛确实是庸才。
待其全军冲入营寨之中以后发现到处都是拒马、绊马索以及陷马坑,地上一个个碗口大的洞,马蹄踩进去便会折断马蹄。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没有任何悬念的一排排向下倒去,后面的人见状连忙拉住缰绳停了下来,这时严刚哪里还不明白这是陷阱。
“关某在此等候多时了!”一旁传来关羽冷漠的声音和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关羽单骑立在远处,密密麻麻的步卒手持长矛站在拒马之外,严刚他们现在陷在这个大营里面速度提不起来,马匹也成了阻碍。
严刚心中稍微安定,关羽没有下令放箭他们就有机会逃出去。当即下令撤出赵辛大营。可是事情真的会这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