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迈着步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块金手表悄悄的递了过去,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堆砌着讨好的笑容,“您先收着,出来的急就带了这么一点,还请行个方便,放我们出去,我们是从帝都过来探望亲戚的,现在也该回去了!”
守卫并不为所动,往后退了几步,现在南城闹瘟疫,谁敢把人放出去,万一扩大了感染群,那就麻烦大了,“赶紧回去,这里已经不让走了,火车都停运了!”
钟叔急的额头的汗水都滴下来了,他手里拿着老伴留给他唯一的遗物金手表,面带祈求的往前走了几步,他这把老骨头了,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可季寒冽还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在这里等死。
“您行行好、、、”
”钟叔,你别求他了,我再想别的办法,这块金表是钟婶留给你的,你拿好了,你为了我已经做了很多了!“季寒冽走了过来,将他拿着金表的手合上,轻声着,有他在就一定会保护好钟叔的!
”不行啊,待在这里会死的,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得走!我答应过夫人要好好照顾你的!“钟叔那双苍老布满褶皱的手,此刻坚定而温暖的握着季寒冽的手,一字一顿的着。
一道明亮刺眼的光从远处照了过来,紧接着是火车汽笛的声音,钟叔和季寒冽都站在了原地,看着火车徐徐地开过来,停站后,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目光扫视了一圈车站最后落在了钟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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