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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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恬吃完早餐，想着几日没在家中，卫生要搞一下。

    她收拾完客厅与卧室，就拿着抹布进了书房。擦桌子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眼睛扫到鱼缸，整个人怔在那里。

    鱼缸里的七条金鱼，全部白肚向上，浮在水面上，她的心竟然止不住地发痛。

    她将鱼缸搬到客厅里，放在餐桌上，望着那一缸死鱼发呆，神情颓废不已。

    虽然是鱼，它们也是有生命的，她感觉自己像杀了人一样，满肚子的负罪感。只是这些鱼是怎么死的呢？撑死的？就如同唐明泽说得那样？

    她拿出手机，给唐明泽打过去电话，铃声响了许久，唐明泽才接通。

    “什么事情？”他的声音冷如寒冰，让人感觉凉彻心扉。

    “鱼，鱼死了……”叶清恬道，说到“死”字，她又带了哭腔。

    听筒那侧沉默了一下，才回复道，“哭什么，死了就扔了，喜欢的话再买几条。”

    “可是，可是它们也是有生命的呀，就这样死了，好可惜……”她说着，几乎留下泪来，“是我昨天喂得鱼食多了，撑死它们的吗？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凶手，好内疚……”

    “鱼死的原因有很多种，可能是因为缺氧，也有可能是因为水质差，总之你不要将原因全都揽到自己身上。”唐明泽道，虽然声音有些阴沉，有些急躁，却听得出来是安慰她的。

    “哦，这样啊。”听了唐明泽的话，她的负罪感少了些，“只是它们死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