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晓说，在中国成立娱乐公司的企划案是沐沐的父亲做的，而她想帮他达成这个企划。

    言晓要传达的意思就是：我出现在这里，与你无关，我是为了别人来的。

    古晨雨不知道言晓与查哲岐恢复交流的前提是有这么一场划清界限的坦诚对话，他还觉得自己是肩负挖掘沉轩真实身份的巨大任务，十分卖力地跟言晓套近乎。

    “我算是看错他了，什么老板，哪儿有这么压榨员工的！你只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他的经济人，这种活儿助理干得来吗？言晓你也甭惯着他，该拒绝就要拒绝！像芒果台的综艺啊、番茄台的访谈啊，这些栏目请不到查哲岐也能请到我啊！要给他们一点机会，多和我潜力股合作！”

    言晓被逗笑了，“怎么，你的经济公司这点资源都不给你？”

    “我那经济公司什么样儿你不知道？”古晨雨叹气。

    说到这个，古晨雨也顾不上挖言晓的事儿，立刻就心疼起了自己。古晨雨所在的公司并不大，前年出了一个爆红的小生，比古晨雨还小上两岁，自此，什么好资源全都是紧着人家给，他就这么不红不紫地吊着。有《轩城》的底子在，还算挤得进二线，但再多的空间也没有了。

    古晨雨早就动了想走的心思，但他是签了卖身契的，违约成本很高，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不过明年他的合同就到期了，这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想找个好点儿的新东家呢。

    言晓从前对这样的事情是不了解的，不过那天她回去看到微博了。

    古晨雨在餐厅发的自拍照。旗下艺人的生日，居然连个生日会都不举办，还要艺人自己自掏腰包营业，确实很过分了。言晓仔细翻了评论，从一系列的生快的祝福中找到一些情绪激烈的粉丝的回复，又去查了些信息，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古晨雨这两年资源不断紧缩，公司大概也明白古晨雨不会续约了，压榨地更加明显。有些还算不错的资源，宁可去捧新人，也不愿拿出来给古晨雨做铺垫。花钱还没有回报的生日会啊、粉丝见面会什么的，更是不会举办。

    “要不你就和查哲岐一样，自己单干？”言晓为古晨雨不值。

    古晨雨相比于查哲岐，或许是差一些的，脸部轮廓没有查哲岐锋利、没有一眼就会让人记住的辨识度，演技也时好时坏需要看本子看导演。可这个圈子里，查哲岐能有几个？古晨雨已经算是不错。

    如果给足够的资源，古晨雨不会比他们公司当年最红的孙繁差。

    但同样，也是因为古晨雨相比查哲岐还差着一些，“我可做不了查哲岐那一套。费劲不说，没那么大能力。”

    古晨雨和查哲岐关系不错，他清楚查哲岐的成功绝对不是他可以复制的。

    “有点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演员，眼光毒辣到简直可以去做投资人！”

    实际上，查哲岐确实做过投资人，投资的几部名不见经传的网剧，都很火红。古晨雨是做不到的，因此他选择的路只能是换一个经济公司。

    “那，mc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