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大夫这话说的,你这除了我不也没别人了吗?李大夫忙什么呀?”看李大夫有点不耐烦,李翠凤便怼了回去,看李大夫不理她,便说:“我家那个小祖宗不是前些日子喝了槿草吗?都说这个草毒,可是为啥她喝了没事还能说话了?”
李大夫把手里的病历放下对她说:“怎么?听你这意思是不希望她好了?”
李翠凤听了这话脸色突然变了,脸煞白煞白的,急忙说道:“李大夫说的是什么话,哪有亲娘不想自己姑娘好的,我当然是希望她好啊。”
李翠凤有点心虚,手心里都是汗,她趁李大夫不注意在自己裙子上蹭了蹭。
“槿草是剧毒草,刚好以毒攻毒把肖明月体内的瘀血逼出来了,虽然她现在能说话了,但是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槿草毒性那么大,说不定有什么副作用,现在她虽然活蹦乱跳的,但谁也不能保证她就真的好了。”李大夫不紧不慢的说。
他把眼睛摘下来,瞪了李翠凤一眼又继续说道:“也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些家属真是不负责,在药房好好抓的药,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把槿草喝了下去呢?”
李翠凤听到大夫说还不确定肖明月能不能活下去,脸上写满了得意,“你是说那个臭丫头还可能死是吗?”李翠凤问道,李大夫对面前这个自称是肖明月母亲的女人特别不满,哪有亲娘听到自己女儿有生命危险还那么高兴的?
李大夫冷笑一声说:“我只是说可能,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再观察几天才能判断,”李翠凤对这个回答已经很满意了,笑着说:“真是麻烦李大夫了,你忙,你忙啊,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这个妇女离去的背影,李大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也是个母亲,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姑娘命好还是命不好,有个那么疼她的爹,却有个这样的娘,”说完摇了摇头,又继续低下头看病历了。
肖革命很高兴,今天上工的时候,黄健珉他叫过去问他:“老肖啊,你家最近是不是有事啊?”肖革命不太好意思麻烦自己老板,就说:“我姑娘害了一点小病,快好了,快好了,”
“老肖,你有事跟我说嘛,你在这干了那么久,你有事说一声,我能帮你一把是一把,”说着递给肖革命二十块钱。
“黄老板,你这是干什么?”肖革命不接,把钱推回去,“哎呀,老肖,让你拿你就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等你手头宽裕了再给我嘛,”肖革命还是不要,说自己现在还有口饭吃全是仰仗他,不好再拿这件事麻烦他。
黄健珉把钱塞进肖革命的口袋说:“肖叔,你就拿着吧,给明月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您就别推脱了,论辈分我还要叫你一声叔,收下吧。”肖革命收下钱对黄健珉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我……”黄健珉拍拍肖革命的肩膀说:“好了,肖叔,我都懂,那我先去忙了。”
下班的路上,肖革命去菜市场买了只鸡,给肖明月炖了鸡汤,这会正给肖明月送过来,刚进医院,就看见李翠凤红光满面的从里面走出来。
肖革命把鸡汤给肖明月盛出来,肖明月开心的接过去,喝了一口笑着对肖革命说:“好喝,”肖革命笑着坐下来说:“那你就多喝点,好好补补,这些日子你瘦了不少,”肖明月一边点头一边对肖革命说:“爹,你也喝啊,这么多,我喝不完,”说着就动手给肖革命盛了一碗。
肖革命接过鸡汤放在桌上对肖明月说:“刚刚李翠凤来看你了?”“没有啊,一直就我一个人啊,怎么了?”肖明月问,“没什么,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李翠凤从医院出去,”肖革命回答道。“哎呀,爹,你就放心吧,李翠凤巴不得我不好,怎么会来看我,”肖明月喝着鸡汤说。
“说来也奇怪,你回去那天晚上李翠凤去看你,结果喝了药你就吐血了,”肖革命有点摸不着头脑,肖明月把鸡汤放在桌子上问:“什么?您是说,李翠凤在您给我熬药的时候去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