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运着气还未发作,冬儿赶紧用正事救了白大夫的性命:“都好了,除了这个叫柯柯的不行,其他人都可以。”
冬儿拍着柯柯不知所措的肩膀:“你差得也不多,如果这两个月肯多行善事来抵一抵,应该也是有可能的。”
哪知道这一拍可真的把小姑娘吓着了,“你们要干嘛?”柯柯问出了身后几人的心声。
“你们想不想……”了儿替冬儿说出了那个诱人的词:“赎身?”
“您要买我们吗?”酒儿扶着身边快要站不住了的诗诗小心翼翼地问着。
了儿豪迈地翘起了二郎腿,比身后两人大男人好像还英武:“只要你们乐意跟我们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十几个人纷纷跪倒,脸上满是祈盼。“乐意乐意,当然乐意。只要能离开,让我们做什么都成。谢谢两位奶奶的大恩大德,两位奶奶以后就是我们的妈妈……”
柯柯的“代表感言”还没发表到一半,两位就“妈妈”气得同时拍了桌子:“你管谁叫妈妈呢?”吓得地上的人一激灵。
有之笑得合不拢嘴了:“是,小丫头你可不能瞎叫。在这地方叫妈妈,容易让人误会我们正经生意人要改行。看清楚了,叫姐姐人家就爱听了。什么奶奶、妈妈的把人都叫老了,能不跟你急吗。”
一番话把了儿和冬儿都说得满脸红,谁料这时白大夫也清了清嗓子开始化解尴尬:“罢了罢了,人家也是心急。再说了,你们两个按岁数当人家奶奶真不亏。”
不出所料,白大夫的话让两人的满脸红变成了满脸铁青。一旁的有之,捂着脸笑叹有人不知死。几个姑娘则吃惊地看着两人,丝毫也理解不了她俩的驻颜术是怎么那么厉害的。
“都别闹了你们几个,”不知死的白大夫开始分配任务了,“那边那张床是你们的,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放心没人想把你们怎么着。你们五个没成年的小娃娃过来一下。”
其他人面带同情地退到了一边,了儿大方地腾开地方,可把几个娃娃脸都吓绿了,好不容易才挪到白大夫身前。
“唉,我就这么吓人啊。”白大夫无奈地挪出了一片干净桌子,把手枕放好,“这个快站不住的,是叫诗诗吧,你先过来,在凳子上坐好。”
小病号战战兢兢地坐在凳子上,竟是被白大夫拉着胳膊搭了脉,后面的四个人瞬间松了口气。可白大夫的脸色却差得要命,看完最后一个娃娃,又招呼来两个看起来气色很不好的姑娘。
半天面沉似水,最终叹了口气:“血气未定,戒之在色。这也是为什么律法、圣训不让娃娃与人有肌肤之亲的原因。凡事都有度,即便女子和男子体质不同也撑不住乱来。这俩大人尚且身子快不行了,你们几个娃娃的命已然耗去一多半了。尤其是你,血气差不多要尽了。”白大夫看着那个快站不住的小姑娘,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吃惊、叹息、叹息竟还有释然,几个孩子脸上久经沧桑般的“透彻”让四人心疼不已。
“没事儿,我能治。只是你们可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后半辈子怎么过。不然,我们真就白费功夫了。”边说,白大夫边拿出了个巨大的黑陶药罐子,咕咚咕咚煮了开水,只是捏碎了一片东西放进去。
看味道差不多了,便给每个姑娘都满上了一杯:“喝了这药茶就睡觉去吧,应该会有些不舒服。我出门没带太多药,你们自己运气忍一下吧。”说完,监督着几人喝药、上床,还帮她们拉好了帘子,回身给四人下了结界。
有之看着正在给自己倒药茶的药罐子笑嘻嘻地夸起了白大夫:“果真是好爸爸,难怪刚刚敢夸下海口说再养一回见土没也没问题。”
“哪有天生的好父母啊,都是自家娃娃给磨出来的。”白大夫拿起杯子,耐心地吹着茶,“都喝完吧,这药材可别浪费。”
“这不会是……”有之嘴里含着茶,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白大夫却依然淡定地品着药茶:“我家最多的药材就这个了,我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带它总比大小箱塞无尽袋怎么都翻不出来强。”
有之乍着舌感叹:“今天真是沾了这几个娃娃的光了。奉圣的皇帝要是知道自己苦求不得的参娃叶就这么被你泡了茶,还不得被气死。”
“这是参娃花,我家一般不留叶子。”
白大夫平静的话把有之逗得要笑喷了,却怎么也舍不得喝到嘴里的国宝,只得喝着气咽下去。
“是了儿辛苦了……唉,了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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