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甘修他二叔所说的那样。他每逢隔三差五就能送上一些肉来,名日为了甘修身体好。可是甘修他也知道,像现在这种年代,肉类的价格上涨,特别是这种祸不单行的年代,肉类的价格还要很高的。甘修的母亲也接人家的针线活,而且也不少,就是她未曾买过肉食品。而且她的母亲说肉这种东西太贵,在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中,不到逢年过节是不会出现肉腥味的。
既然如此,听母亲说他二叔是个商人;至于做什么商品买卖母亲并不多说。这让甘修很是怀疑,除了见不得光的贩卖之外,要是做事正大光明的,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当面问清楚他二叔。
话说已经休养了小半个月的甘修,现在的身体可不是当初他穿越那时的模样了。现在在他二叔的肉食供应这下,体格已健壮了不少,身上的肌肉也多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红润。他在这段时间里,也开始锻炼身体,虽然在他的母亲眼里;他所做的动作是那么的怪异。有时候她也范迷惑;他的儿子自从醒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就比如说那些怪动作,是她之前也未曾见过的,他的儿子是何时何地学会了的?那一种感觉一直都说不上来,不过他为人比以前多了些孝顺,光凭这一点就已足够了;而且眼见的他身体慢慢的强壮起来,心慰了不少。
有一天那甘修在他的破屋子做仰卧起座时,他二叔又来了。只听见他母亲对他二叔说:“他二叔,又送肉来了。”然后,后面尽是他们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虽甘修听得不是很真彻,但甘修翘起双耳细听,从中就听到了那么一句母亲对二叔的叮嘱;大概是说叫他的二叔当心。看来他二叔的生意可不简单。
中午饭吃过了之后,母亲方氏就早早的外出做针线活去了。趁此机会甘修刻意留下他的二叔聊聊天,话到时机时甘修试探性的讨好他二叔:“二叔,你每次来我们家都会带些肉来,这让邻居们好不羡慕哦!要是我也能中二叔那样的话,那该多好呀!也不至于让自己的母亲受苦受累,二叔你带上我吧!一路上也有个照应,无论是二叔做什么的,只要不违背天地良心的话,我也是支持二叔的。那怕是二叔做什么事,我也不出卖二叔的,相信我,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没有理由不待着二叔身边!”
二叔面有难色,不过又带有嘉勉:“你娘说你变了许多,我还不信。没想到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能说会道了,有点当年你爹爹的风范。”
说到甘修他爹,这个现在的甘修也来了兴趣:“二叔,你和母亲二人一直说到我父亲;却也不让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这到底为什么呀!你们好像有什么事刻意要隐瞒我?而今我也不小了,也该为家里干点事了吧!”
他二叔有少许犹豫不决,好像该不该说的样子。甘修抓住机会又浇上一把火:“是不是我母亲不让你说的,对不对?那这样好了,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只要告诉给我,我是不会传给第三个人知道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