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甘修来到商船上,分要有事与陈子升相商。甘修的到来,令新来的船员兴奋不已。因为在他们面前,那个就是他所信誓旦旦保证过他们的;古书上所说的推恩施惠,笼络人心,这一招甘修用到极至。陈子升在甲板上列队新招来的水兵;陈子升不愧为明未时期的著名抗清名将。他并不负甘修的重望,把一切都安排得整齐有序;很快便能够使一支新招来不久的新兵,一下子有了些模样。不过就是在武器装备以及统一服饰上,暂时就有所欠缺;不过这以后都后有的。眼下发展最为要紧,几百号人要等着吃饭呢!短期培训训练肯定是不行,必须先有财源,方能后事能够发展得下去。
陈子升跟随甘修的二叔有几年时间了,他一直跟在甘修的二叔身边,是故对贸易很是在行,而且在日本与朝鲜各个港口贸易间也是参与者。他在这方面比较经验丰富,所以甘修的意思是先让他,带领着商船从事贸易那一块,就是说让他管理财政。
得到甘修这个少东家的赏识,着实很令陈子升兴奋。他向甘修分析当先海上贸易的基本情况,他建议:“跟其他国家贸易,短期内比如说日本与朝鲜,往来的贸易差额很大。又比如说生丝价格国内约每担50银两左右,到日本可卖到五六百银两,毛利达十倍。可从中牟取暴利。眼下明廷的海禁,不足于禁止,贸易且规模愈来愈大。明朝所谓的海禁,大部分时候不过一纸空文。如今海禁的主要目的是抗倭防倭,“一旦海寇活动减少,政府也就失去了禁止海运的动力。实际上,多数官员对民间贸易是睁一眼、闭一眼,福建等地的一些大商船进入江浙港口,很少被拒绝。所以,南方一些诸如闽浙间的海上贸易是十分兴盛的。但就算是海禁,海外贸易也未停过。虽说皇帝大力禁止也是不行的,官府那么黑暗。商人因为追求的利润太大了,不过那都是些民间偷偷跟海外买卖而已;特别是沿海地区,官办贸易有“朝贡“或由官府派人进行交易;民办贸易则是由发间商人经营的贸易活动。这两种海外贸易类型,自古以来都是相依并存的,而且是以民间贸易为主流。不过风险系数也大,现在的海盗也横行。”
“那乔生的意思是;要利用二叔的关系。从福州府港口购买本地的货品,运往日本那里以牟取暴利?不过从福州府港口到琉球,运往琉球少说也要四天;再到那霸的话也要五六天。虽说利润是是相差十倍,但当前我们首要的是赚取大量的金钱,并且是尽量在短期内。”
“少东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为什么不追求更高的利润?但追求更大的利润,均是要远航的;就比如你二叔此次去东南亚那样,毛利可是在十倍以上的。”
“我也知道,但我也是迫不得已。眼下还有那么多人还没有着落,我能安心吗?况且我还有更高的追求,乔生,你放心。这只是眼前暂时的,那你认为现在;怎样在短期内获取较为大一点的毛利呢?”
那陈子升深思熟虑了一会,一拍大腿叫道:“哎呀!短期内也行呀!比如泉州,泉州离福州府并不远,还就是广州、明州(今宁波)、泉州、福州号称明朝四大港口;也都在福州府的的左右两地。泉州在福州府的西南方,走海路也就二三天的时间。泉州的现在是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中心,以及主要的出海贸易港口,中外大多商人都会汇聚于此。我建议先走福州,泉州以及最近的温州府,来往这三个点。”
“那行乔生,你对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比我多。那你就拿着那些黄金去做生意,白银则由我使用,我希望是明天开始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