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末,除了逃之夭夭的洪雅族人外。浅滩上仍有少数洪雅族的士兵,在淤泥中作最后的负隅顽抗,虽然他们明知是死。此时,坐阵阵中的甘修,此时正听取繁良朋的汇报,繁良朋来报说;大虎欲带兵出战。听到大虎要出战,甘修一愣,少倾又笑了,看来大虎手庠已很久了,他正欲去收割剩下的生命,要不然,大虎在此战中,还真当了旁观者。甘修他问繁良朋:“你把他拦下来了?”
“回城主的话,末将还真是把他拦下来,”那繁良朋如实回答道。
“为何要那么做?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繁良朋见甘修在问他,他心里清楚,那是甘修想听的取他意见,想听听他作为为将者的思维判断能力。他这样分析道:“眼下,只有一些残敌仍深陷泥沼里。他们已是穷途之末,只要弓箭手定点射击就能杀光他们,没有必要让我方士兵进入淤泥里与之交刃。”
“没错,没有必要让我们士兵也陷入泥沼里。子义,你去令弓箭手停止射击,你再清点一下仍在淤泥里的洪雅族士兵,还有多少人。”
繁良朋应承了,就下去了。不多久,他回来了,他身旁还跟着大虎,大虎跟着他来见甘修。或许甘修的命令,令弓箭手停止射击,大虎他很不解:“当家的,眼看就要消灭了这股洪雅族人了;却是又为何让弓箭手们停止攻击了呢?”
“大虎,凡事不要赶尽杀绝。你听说过欲擒故纵吗?想当年诸葛亮七擒七纵,方收得名将。而今我鲜某也学学古人,也来个欲擒故纵。不过我是在钓大肚国的民心,以后咱们拿下了整个大肚国,治理起来也就容易得多。自古以来,正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啊!如果不处理好敌对的民意,如我们不争取,那么;我们也很难支撑下去的。这不,所以我今天就给今后的大肚国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我鲜卓英的仁慈,让以后的路更加好走,”然后也不管大虎有没有听得懂,就问繁良朋:“子义,我交待的事,弄清楚了没有?”
“回城主的话都弄清楚了;包括轻重伤者仍有二百十一人,仍在淤泥里苦苦挣扎。”
“很好,你们跟我来。”说着带着大虎与繁良朋,径直地前往渡口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