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将在!”池新知见甘修在问他,也不含糊,离席做了一个,标准的“官礼”。
池新知认真的样,把陈子升他们都逗乐了:“房轩,你这是干嘛?那么认真!少东家的不说了嘛!庆功宴不分官职。”
“房轩兄,你这是干嘛呀!赶紧起来吧!”繁良朋也在一旁劝勉道。
“房轩啊!你的伤刚好不久,无须多礼,起来吧!啊!”见池新知不吭声,看来还得甘修亲自出马。
池新知见身为城主甘修说话了,只听他嘟嘟囔囔地说道:“少东家的!我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伤的不是时候,否则也不能为少东家的出点力!”
“我说房轩兄!就了这点小事?嗨,你可真小心眼了,”池新知的的话一出,作为多年知己的繁良朋调侃他道。
哪知,池新知这样说道:“那可不?我就没有你得到更多赏赐了。”并且说得很像委屈一样。
“房轩,你……”身为布政司的陈子升,对池新知说的话,很是不满,既然当甘修的面讨价还价。
这下,原本和乐融融的宴会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甘修哈哈大笑,直笑得陈子升他们满头雾水。其实池新知话中有话,只有甘修能听懂!甘修是谁啊?池新知的小把戏此会不知?池新知见甘修是那么的年轻有为,是在试挥他!是否会因为他的没有建功立业,而另眼看待,以及不会重用等,这是典型自封思维。
甘修的应对是:“唔!房轩说话甚是有一番风趣!那好,在座每一位,赏赐白银二百两,好肉十斤,好酒十坛,房轩啊!你看给得够不?”说完眼神如鹰隼般盯着池新知。
且目光如炬,直看着池新知浑身冒汗。那是甘修在间接告诫他,不要忘记了他的身份,敢质疑甘修的地位的,他那个少主决不会轻挠于他。
“属下罪该万死,万望少东家的饶恕,今后属下,一定尽忠尽职。”池新知磕头如捣蒜。
“好了,房轩啊!或许你在明军那里时,所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对待。是啊!如今明廷腐化堕落,明军军政腐败,连带军政废弛,军队缺乏训练,没有必要的军事准备。或许你就因这样受到诸多影响。但是,我鲜某人,不是明廷!请你记住你说过每一句话。”
“属下不敢。”
“属下均尽心尽力辅佐少东家的,”趁此机会陈子升,高虎诚,繁良朋也表明了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