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首领的威胁之下,这一笔生意,总算是做成了。不过,五十万银两是人都知道;那么多钱,是不可能一时就能拿得出手的。
海盗们长年在海上以命相拼,特别注重金钱,为保欲到手的巨款。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做事风格,牵牵地欲控制买家。
也就是甘修!甘修有伤在身,怎么也跑不了,海盗们也不怕他反悔,女首领甚至告诉跟随出去的二当家,必要的时候,可灭口!
甘修呢!没有了自己人在身旁,也就顺其自然,等到了水里港,自有他的找算。
这不,除了陈博廷的二十名带来的手下之外;海盗那边二当家的也带着二十几人,跟随甘修去了水里港。
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再为难他,毕竟他是五十万两的买家,不容有失!顾及都来不及呢!哪还有再伤他的道理?
不过,甘修心里很不是滋味;出来就一个人,四个手下没能够回来!在前世的时候,甘修在军队里面,就特别注重兄弟情谊。
虽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对手下之死,难免有些失落感!
此时,他心里特别对陈博廷不满;怎么说他都是,他老爷特别吩咐照顾过的!那陈博廷不知为何,放手让甘修,竟受如此之磨难?
在水里港那边,林子清正积极准备就绪,同时也派出人员联系其他海商,让他们准备船只。
话说,陈博廷带着甘修几人,去海盗老巢洽谈购买火炮的事宜。但是,林子清没想到,甘修那么快就回来了。
听到家丁汇报后,林子清赶忙从港口,往府里赶。
进了家门,海盗的二当家与管家在门口等候着他,唯独没有看到甘修!
“林大官人别来无样啊!”见林子清进家门,海盗的二当家南乐志大大方方地,迎接着他,就好像是自家的一样。
谁说不是呢?这些年都交往甚密,跟自家人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是,首领还是林子清的义女呢!
可是林子清简简单单回了一句:“哦!来了,”然后,转身问站在一旁的陈博廷:“客人呢?”
哪能知尴尬万分的陈博廷,还没有回答他。
那南乐志就唬着嘴说:“哦!你放心,他跑不了,被我的人看在书房里呢!”
闻言,林子清神情不悦,想必是甘修出了此什么意外。于是乎,他急忙一阵小跑,跑向书房。
陈博廷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老爷,神情慌乱的!他也示意南乐志,欲跟了过去。但是林子清,突然一暴喝:“你们留在此,等候!”
林子清突然的举动,让陈博廷等人一阵目瞪口呆。但是,南乐志不以为意:“哼!冒冒失失,哪能有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林子清喝退了书房外的守卫之后,心烦意乱地推开房门。
只见一抬椅之上,不久之前的甘修;满身是伤地躺在抬椅之上,虽已伤口上了药,但衣着破碎。正在那里闭眼休息!
听到有人进来,甘修睁开眼睛;再一次见到了林子清。
甘修虽有伤在身,但是其眼神以及气势,丝毫不减。他微笑着对林子清说:“回来了?”
“嘘,”甘修右手立一中指放在嘴边,示意暴怒中的林子清。
不错,要不是甘修这个动作,他早已叫人;将外面的海盗直接给拿下了。
林子清气得身体发抖,双拳紧握;因为甘修现在是他的主人啊!那些海盗伤了甘修,就等于拆了他的日后的祠堂。
甘修见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似乎眼泪都要留下来了。甘修向他招手:“来,来。”
林子清一个大男人,几近崩溃地来到甘修身边;嘭地一声,双脚跪下,身子下拜声音呜咽地说道:“我王,让你受苦了!”
“唔!”甘修只是淡淡说道:“交易达成了,现在托你一件事。”
“啊!”林子清受宠若惊,忙说道:“别说一千件一万了,只要大王您吩咐。”
见他诚惶诚恐的样,甘修甚是满意:“之前说过了,购买大炮的,如今交易达成了。那些海盗说了,得先支付一半款式,也就是二十五万两!”
林子清明白他的意思;海盗们当真不给他面子,竟讹诈那么多?甘修话中已显得很不满,不过甘修似乎,先过了这一关先。
毕竟,以后他还有很多方法,整治海盗他们。于是林子清就说了:“二十五万两,我先付了。”
“很好!事成之后,二十五万两你也先行垫付了。”
“是,是,”林子清点头如捣蒜。
“还有!你派人把我送出去,我的人会来接我!”甘修还留了一手,早就在水里港安插了眼线。
“不行啊!如果大王就这么回去,”看着甘修伤成那样,他嚎啕大哭,但哭声较小,外面的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毕竟,甘修的身份暂时只有他一人知道,不过他也清楚。如果说;让甘修带着伤回去,那么,他的人一定认为,他对甘修顾及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