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乐志一听,瞬时间小命难保,但他依然装糊涂:“草民无罪啊!”
“没错,你们是无罪,只是朕想杀你们而已,”甘修冷若冰霜地回道。
明知是死,南乐志这个行走江湖汉子,此会怕死?当下就说了:“草民不怕死,所做过事,早就该死上一万回了!”
“唔!倒也是条汉子,说;你可曾见过朕?”甘修眼神犀利地盯着南乐志。
南乐志是粗鄙之人,但粗鄙之人也的其粗鄙之好处,正所谓好汉不知眼前亏。于是赶紧答道:“草民不曾风过皇帝陛下!”
回答让甘修也挺满意,甘修就明知故问:“你们都是什么人啊!来这里做甚?”
听对方明显也装湖涂,南乐志还以他们,可以开脱了呢?不过他也只能如实回答;说他们是海盗,慌称上岸来是想,找几户好的人家,捞一把的。
装!没想到海盗也特演戏,甘修乐了,问在场的将领:“诸位,既是已查明。各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皇上,既是海盗!依法办事,斩立决!”陈子升就是陈子升,做事一向循规蹈矩。
“唔!”甘修故作态:“想想也是,世云啊!”甘修忽然转向林子清问他:“你意如何?”
早已涨红了脸的林子清,知道南乐志他们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是他又不能,当着众目睽睽,承认南乐志跟自己有关系!
没有想到年轻少主,是如此的厉害!但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自己的管家与义女的二当家是不一样的。
林子清犯难了,只得跪拜在地,并不言语。
“世云啊!你起来,”甘修不忍心让新入伙的林子清,“心凉”。
“我军现在正缺人,这十几个人,长得也蛮壮实的嘛!”
原本,还欲求情的林子清立马听出话外音。逐大喜:“我王,这十几个人,现在就杀了,此不是浪费?都是些长得五大三粗的。”
“正是朕意,”甘修问地上的南乐志等人:“吃得那么壮实,实在是杀了可惜!朕问你们;愿不愿意上战争,怕不怕死。”
跪拜着的一干海盗面面相觑,没有作答。林子清立马向他们怒骂道:“还不感谢我王?上战场打好了,且打赢了有赏金分!并不比你们做海盗的差。”
有银子拿,还不比做海盗差?南乐志先是一愣住,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林子清。
林子清正努力地与他使眼色,哦!林子清是在救自己啊!当下会意地磕头谢恩:“草民,谢过皇帝陛下。”
在南乐志的带动之下,余下海盗,皆向甘修磕头谢恩。
“栾鹏举!”
“末将在,”栾鹏举反应特别快。
“他们,”甘修指着跪在地上的海盗,说道:“就交给你了!连同林子清带来的五百壮士,也一起交给你了。”
“末将遵命!”
“林子清!”
“臣在!”林子清估计,是论功行赏的时候到了。
“你为我军准备船只,又特别照顾于朕,”甘修甚为感激。
“臣所做之事,都是应该的,不求封赏,”林子清倒也是谦卑。
甘修知道他又要推脱,不过他也是做给其他人看的:“朕之治下,必有封赏。”顿了顿,甘修又说道:“赏赐林子清护架有功,赐千金,赏五百匹上好,之布匹。”
“另外,好酒百坛,鹿港口城贸易暂时归你管。”说到这里,甘修命人给在厅内的每一个人,倒上好酒。
酒樽高举,甘修呼道:“诸位,敬你们,”说完一饮而尽。
在水里港,年轻的女首领,住在林子清家宅之内。林子清虽有几妻妾,有九个儿女,但对于这个义女,特别痛爱。
以至,让林子清的子女,无不羡慕嫉妒恨。只可惜,相对聪明伶俐的义女,林家的子女们,也只能甘败下风了。
不过,哪一个一直让她担心的二当家,在往后的时间里,并没有回来通风报信。
就好像是石沉大海那样,有去无回。后来,林子清的船只都回来了,只是都三三两两地分散有港口,之仓库内。
听林家的人说,林子清也回来了。女首领,急忙离开林家,直让返回家中的林子清一阵嘘唏不已。
他对兄弟的手足之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在鹿港口如不是甘修看在他的面子上,南乐志一干人等,早就喂鱼去了!
义女怎么不等他回来,她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