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甘修本人也没说些什么,对着侍卫说了一句:“别把地方弄脏了。”
侍卫一会意,其中一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叫出声来。这下她后悔莫及,她拼命地挣扎,无奈她个人能力有限,只能惊恐万状地,真的就束手无策了,等待无死神的到来。
难道真的就束手无策,只能等待死神的降临吗?她命真好,甘修的一边有一个好心肠的少女元香。她明白主人要杀了眼前这位小哥!
“恩公!奴婢虽不知恩人为何无故欲杀人,但今日元香,请求恩公饶他一命!”女人心就是这样。
尊重生命这很好!不过,甘修尊重了她,那他手底下三千人的生命,可都在甘修手上呢!甘修必须有清除危险之责。
怎就无故杀人?难道说自己也喜欢杀人不成?不不不,在对手与敌人面前,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人权这一说法。
“元香!”甘修脸色不悦:“你要阻拦我吗?”
“奴婢不敢!奴婢只希望恩公不要滥杀无辜!希望恩公能善待生命!”
嗬!咱这话这个时代就有了呢?够时髦的。不过,作为军人,仍至统帅,他得着眼全局。
“要杀个人,你就那么有话说?李元香我告诉你,今天这人非杀不可,”甘修必须得那么做,且是坚决执行。
无香无话可说,涨红的小脸低着头。或许她还不知道甘修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她后悔跟随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但是决定权在甘修的手里,他须有可为,有可不为。
话她也听得入耳了,她竟不敢相信;他会杀了她。虽然,他还不知道她什么身份。但是,当他知道,她就是在寨子鞭笞自己的时候,会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呢?
此时,她窝里呈现了一滴亮晶晶的货色。双手挣脱绑缚,捂着脸激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甘修就得意了,他知道她是个女的,只可惜他为保军事等到上绝对保密。否则,他还真想看看伪装下的她,会是怎样的一情景!
“你怕了?”甘修忽然问她。
“我从来没怕过什么!我是在哭自己,哭蓦然间消散了的亲人,哭我的茫然,哭一切的所有。”她很有个性,或许是多年造就了她的吧!
甘修一愣,好一个刚烈的女子!这到引起甘修兴趣:“说个我不杀你的理由。”
“要杀就杀。”
甘修没坑声,只是挥挥手。她眼前一黑,倒下之前,她还听到汉子身边的女子,一声惊呼。得!估计十几年的美貌,似乎就这样交待在这里了!
不过,当她再一次醒来时;瞬时间欲爬起。汉子旁边的少女,此时,在她的床边:“你先不要动,得先好好休息。”
“我没死?”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当然没死,有我在呢?你死不了的,”少女说话,说得很俏皮。
“哦!”突然,他头往自己的身上一看:“啊!”
“你瞎叫嚷什么?他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啊!”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是另一套男装,心里打起小九九:“这衣服,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元香扑哧一笑:“你放心,是我帮你换的,怎么样?没有人非礼你了吧?”
她小脸一红,轻声回道:“哪有啊!”立刻又转移话题:“我现在是什么地方?他人呢?”
“现在是水里港,大名鼎鼎的林子清宅院里头。”
“林子清?”这不就是她的义父么?
说到甘修,元帅香一脸的失落感:“恩公此时在水里港港口,也不知做什么,总神神秘秘地。”
在水里港外,甘修集结了所部三千人正扬帆起航了。不过这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就是那海盗的女首领,欲绑票了甘修。
只是这绑票不成,反倒是连同手下三当家的,一干二百余人,二艘大船。均落到甘修的手里!
甘修这个前身,练就出来的士卒,可不是盖的。水里港基本上就林子清些商船与渔船而已,忽然出现的两艘不明船只,很显眼。
虽说女首领持家有道,但军事作战策略,这是她一个弱女子,是她所做不到的。她们的船只,一入港口,就被甘修的暗哨给盯上了。
这不!女首领,还打算在港口绑票了甘修!殊不知,当她们潜随甘修行至货仓时,正要动手。哪知仓库内,不知从那冒出了几千人出来。
海盗纵横驰骋,再凶悍,他们也敌不过人多势众。只好乖乖地投降了!
甘修知道她是林子清的义女,甘修没怎么样她的人,但出于安全考虑。人不能放,暂且先扣押在船舱之内,甘修这会也没时间“招呼”他们,因为陈恩培那边早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