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滚……”赵亦初头也不抬的道,“我那是开心。”
“开心的哭?”男子“啧啧”两声,摇摇头,满脸不信。
赵亦初站了起来,把男子拉到身边坐下,“真的,公孙。我儿子说我是这个世上最最最好的爹,冷丫头说我不止最最最好的爹,还是最最最善良、纯粹的人。”
赵亦初扬起脸,秋日的暖阳给他含笑的脸庞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对了,他俩说今晚来见见你。”
公孙遥炷“刷”一下收起扇子,在掌心边敲便道:“他俩说见我就见?是他俩面子太大,还是我太没面子?”
“面子面子面子,面子能比徒弟和徒弟的夫君更重要?”赵亦初指着公孙的鼻子,气的脸色都有些微微涨红。
“徒弟?夫君?”公孙不明所以的看着赵亦初。
“就是……嘘……”赵亦初突然拉起公孙的胳膊飞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藏了起来。
“你干嘛?”公孙挣开赵亦初的手,斜了他一眼,嫌弃的掸了掸胳膊上根本不存在灰尘。“有人来了又怎样?好人就当没啥事儿发生,坏人就一针灭了他,有什么好躲的?”
“你脑子被驴踢了?成天就知道拿你那根破针戳来戳去,弄死了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坏事么?”赵亦初鄙视的飞了个白眼给公孙。
公孙扁着嘴不说话了。
很快就有人走了过来,在他俩坐过那个石凳上坐了下来。
赵亦初拨开眼前的树叶看去,来人有两个,都以玉冠束发,身着青蓝色大褂。高的那个手中握着一把银色长剑,剑柄处雕着金色莲花。稍矮的那个背着一个白色的布袋,袋中长条状物什,似是一架古琴。
赵亦初“咦”了一声,目光停留在那把长剑上。
公孙顺着赵亦初的目光看去,又转回到他身上,不明白他到底在“咦”什么,心中有些不忿,一根金针扎在了他的手背上,疼的他“呀”一声轻呼。
赵亦初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公孙一眼,拔掉手背上的金针。
“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公孙扒着赵亦初的肩膀问道。
“剑柄上有莲花的那个我认识,叫温中原,我之前在青城山见过他跟老毒蛇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赵亦初食指在光洁的脸上蹭了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