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小春本就是个无赖,小痞子,他干脆趴在刘娇娇的身上不起来了,趁其不备,双手对着刘娇娇的小腿,狠狠的拧了两下。
“哎哟!”刘娇娇吃痛,连哭都忘了,瞪着滕小春骂道:“你这小痞子,还敢来真的!”
“娇娇婶,你不是说我非礼你吗?我现在就好好的非礼你。”滕小春坏笑着,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哎哟,非礼啊!非礼啊……”这次,刘娇娇叫得比先前要痛苦得多了。
刘大庆、刘永才是真的没有想到了,滕小春这货竟敢当着他们的面非礼刘娇娇。
“小畜生!看你干的好事!”刘大庆怒道,从身后抓住了滕小春的衣领,想要把他给提起来。
滕小春恼恨刘大庆的为人,毫不留情的飞起一记螳螂腿,狠狠地踢在刘大庆的小腿上。
刘大庆哀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身躯碰到墙壁上,跌落到地上。
刘永才见状,连忙拿起门框边的一根扁担,朝着滕小春的背心就是一记闷棍。
滕小春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呼”声,不要命似的连续几个滚动,闪到了一边。
“啊--”杀猪声顿时响起。
刘永才那记闷棍打在了刘娇娇的腹部,痛得她立即弓起了身躯,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这时,听到刘娇娇呼喊声的邻居们已经冲到了屋里,很快就挤满了整个屋子。
滕小春从床上站起来,指着刘永才道:“各位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打伤娇娇婶的可不是我,你们要给我作证哦。”
刘永才手里握着扁担的一头,另一头还落在刘娇娇露在外面的腹部上,一条乌青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哐当!”刘永才这才想起松开扁担,但一切已经晚了,乡亲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铁证如山,刘永才百口难辩,“我……我……”
刘娇娇的父亲刘长松拉着外甥小黑,从人群外面急匆匆的挤了进来,看到女儿身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心痛得差点要晕了过去,怒吼道:“这是谁下的狠手!”
众人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刘永才。
刘长松虎目瞪着刘永才,“你干的?”
看到刘长松吃人的模样,刘永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嘴唇抖动着,惊慌失措的说道:“是……是我,不……不是……是我……”
“你他娘的个币,敢对我女儿下这么毒的手!”刘长松看准刘永才的鼻子,就是一记直拳过去,也不管亲戚不亲戚了。
别看刘长松年近六十,年轻时可是一把打猎的好手,劲足得很。
被他一拳击中,刘永才顿时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鼻孔汩汩的冒出鲜血来。
看到滕小春时,刘长松皱了皱眉头,厉声道:“小痞子,你来干什么?”
滕小春在桃花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特别是在老年人心中,刘长松不太想看到他。
滕小春朝他身旁的小黑撇了撇嘴,笑着道:“长松爷爷,你还是问小黑吧。”
刘长松目光转向自己的外甥。
小黑连忙道:“外公,小春哥是娘让我请来看病的。”
“看病?谁病了?”
滕小春看了一眼刘娇娇,“还能有谁?娇娇婶呗。”
刘长松爱女心切,立即关切的问道:“娇娇,你生病了?”
刘娇娇捂着自己的伤口,脸色煞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表情,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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