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氏似乎也才想起来一样,不好意思道:“让姐姐看了笑话了。”
文氏有些厌倦,袭氏也一把年纪了,还装个没完没了,以前在乎镇国侯的时候还会被她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气到躺在床上,这些天被月儿洗脑后,她对镇国候感情也淡了,面对袭氏的挑衅也不生气了,反而觉得有些可笑。
袭氏有些意外文氏的平静,心里逐渐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这时。院内突然涌进一大堆丫鬟婆子,安落月走在最前面。
进入屋内,安落月直直地在镇国侯面前跪下,声泪泣下,“父亲!求你为我母亲做主!这个毒妇,她不仅残害了母亲腹中未出生的孩儿,还大行巫蛊之术,想要害母亲!”
“妾身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袭氏矢口否认,镇定的反驳,“侯爷,大小姐早已看我不顺眼,今日,一定是她陷害于我!”
巫蛊之术,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袭氏相信这是安落月陷害她的小把戏而已。
“这其中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你不要急。”镇国侯安抚了她两句,他并不相信袭氏害人,刚想开口为袭氏洗脱罪名时。
安落月立刻抢白,将那浑身扎满针的小人掏出,递给镇国侯,“父亲,你若还不信,那袭氏院内的下人说出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什么小人?”袭氏道。
安落月冷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承认的,那从你院子里挖出来婴儿的尸骨又怎么说?”
袭氏心里“咯噔”一声,扎小人她是没做过,可她院子里的确埋了一个婴儿,但是目的可不是为了对付文氏的。
“且不说这些,弟弟无辜惨死,母亲的孩子流掉都是你一手操控的,你院子里的这些人都已经交代了你都做过什么事情了!”安落月步步紧逼,让下人把刚刚说的话都复述一遍。
袭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咬着牙说道:“是你买通了他们冤枉我!”
“那你可是真是惨,自己的人居然能全部被我买通。”安落月嘲讽道。
镇国侯面色震惊,看着手中的小人瞳孔紧缩,又见安落月一脸笃定,知道袭氏怕是真的做下了错事。
“好了,在这里吵像什么话,这件事我会调查的!”镇国侯呵斥道。
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恐慌和议论,镇国侯只得颓然地摆手,不顾袭氏的喊冤,吩咐人将袭氏带下去,好生看管。
处理完袭氏,镇国侯满怀亏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发妻,像逃一般,丢下一句“你好生歇息,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便急急地离去。
待到屋内的人都散的差不多时,安落月将仅剩的奶嬷嬷也一并支了出去,只剩下文氏和安落月二人。
安落月将脸上伤心欲绝的神色一敛,而文氏也从枕头上起身,哪里还有半分刚刚虚弱憔悴的模样。
“这个时候了,他还想护着她。”文氏失望道,“即便是做戏,他都不愿意。”
安落月担忧道:“母亲……”
“没事,终于找到机会对付袭氏了,这一次就算他要保她,我也绝对不会让她翻身。”文氏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