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可别再继续说了!”
伙计连连给男子使着眼色,奈何男子却根本不理会永德玉器的伙计,毕竟他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让易铭宣得知永德玉正是被永和首饰铺的人高价买断。
“你可知我们天意首饰铺是什么来头?永和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如果这里不是在大街上,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易铭宣几乎想要杀人,因为永德玉只有这一家铺子里面有,倘若办砸了这个差事,在秦文轩那里也是无法交待。
“老子管你是什么来头,老子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敢阻止!你若是想抢老子手里面的永德玉,先要问问老子手里面的这把剑!”
说着,男子气势全开,一时之间竟让易铭宣心头微震,他虽然有些做生意的头脑,可对于武功却一窍不通,因此只得冷哼一声,“你给我等着!”
“只有窝囊废才这么说话!”男子越发嚣张,声音还大了些,使得整条街的人都能听清楚他的话,“天意的人也不过如此,都是些丧家之犬罢了!”
易铭宣回去之后越发气愤,想着虽然不是秦文轩在亲自打理天意首饰铺的生意,可自己好歹也是秦文轩的人,永和首饰铺竟如此猖狂,可不就是生生地在打摄政王的脸么?
不行,此事一定要让秦文轩知晓!
正在易铭宣准备动身之际,外面的人又接连传过几条消息来,无外乎永和首饰铺物美价廉,将他们铺子里的生意生生地抢走了大半,且一直在外面叫嚣着天意的人都是些缩头乌龟,就连永德玉被抢了都不敢吭声。
易铭宣到底在秦文轩身边伺候多年,十分熟稔秦文轩的性子,他强自按下心头的愤怒,“去查查永和首饰铺的来历。”
易铭宣想着,这永和首饰铺之所以如此猖狂,也许背后有些势力也未可知,倘若是些小门小户,打砸了也便罢了,可若是宫里面的大人物,这口气便是不咽也得咽下去。
不多时,外面便传回了消息,道永和首饰铺的掌柜不过是个莽夫,算作是某个江湖势力的头头,却实在上不得台面,不值得一提。
“如此贱民,竟也敢抢摄政王的生意!”
易铭宣大怒,命人准备快马,不过一炷香的时辰便到了秦文轩的府上,他将此事细细地讲述一遍,秦文轩不禁请蹙眉头,“如今越发世风日下,区区草莽,竟也敢打本王的主意!”
“摄政王,此事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倘若被外人所知,还以为摄政王是旁人都可以欺负的!不如我们将永和首饰铺给砸了,再将永德玉给抢回来!”
“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秦文轩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此事,左右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铺子,砸了也免得碍眼。
得了秦文轩的意思,易铭宣如同豺狼虎豹一般带着手下的人直奔永和首饰铺,可怜永和首饰铺的人还沉浸在低价买到永德玉的喜悦之中,便被人突如其来地打砸了铺子,他们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永和首饰铺里一片狼藉,易铭宣四处打量着,却没有发现在永德玉器门口和自己叫嚣的男子,不由得十分不痛快,因此索性踢了最外面的伙计一脚,“告诉你们,天意可不是好惹的,你们既然抢了我们的生意,就该有被教训的准备!”
“你们……你们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