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凤东惜令玲珑拿来一本医术,“此乃鬼谷秘籍,上面记载了为师这些年来对于医毒之术的心得,相信会对你大有裨益。”
“清儿谢过师傅。”
薛文清接过鬼谷秘籍,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也不顾凤东惜和玲珑还在,她便仔细阅读了起来,越读下去,薛文清越觉得这本秘籍上的方法真真是奇妙得很,薛文清并非完全不懂医理之人,也正是因为如此,薛文清才懂得这本秘籍的精妙之处。
凤东惜对着玲珑使了个眼色,玲珑这才跟着凤东惜离开房间,薛文清正看得出神,也没有理会凤东惜和玲珑的离去,只是一门心思地读着秘籍。
“玲珑,日后你便好生跟在清儿旁边照顾着她。”
玲珑听着凤东惜似乎话里有话,“主人可是要离开?”
“眼下虽然并非如此,可照晴苑也不是久留之地,我虽有意长长久久地陪着清儿,可日后的事情,谁又能料得准呢?”
“是,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话。”
时间一日日地过去,除去吩咐人继续采购米粮之外,薛文清便是跟着凤东惜学习医毒之术,她越是学习,越觉得这个师傅真真是拜对了,饶是自己活过两辈子,她也从来未曾习得过这些东西。
想来前世若是能够早些遇到凤东惜,她也不至于那般惨死!
凤东惜似乎察觉到了薛文清的不对劲儿,“清儿,你为何那般怨恨秦文轩?”
“师傅不必套我的话,我对付秦文轩,自然有清儿的道理。”薛文清并不准备对凤东惜和盘托出,“师傅只当我是为百姓谋福祉好了。”
如此么?
凤东惜并不恼,左右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他不也是因为心中所念之人是蓝瑾言,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接近薛文清么?
“老爷,您看我说的没错吧,清儿之所以一定要搬来别院,便是因为要在别院里面藏男人!”
恰在此时,一抹熟悉的声音传来,薛文清心中冷哼一声,她离着那人远远的,可她竟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见过父亲,母亲。”
薛文清站起身来,凤东惜却丝毫未动,心想原来这便是薛浩然,也不过是个平庸的男子,当年的他如何就有这般魅力,能够使得蓝瑾言义无反顾地嫁给他?
只是,藏男人?
凤东惜觉得薛浩然身旁的妇人所说的话当真是滑稽至极,自己明明和薛浩然一般年岁,如何就与薛文清有了牵扯?这女人未免也太能信口开河,往别人的头上泼脏水了!
可怜的孩子,在薛家过的是何等凄惨的日子!
在这一瞬间,凤东惜想着日后若有机会,他定要劝说薛文清跟着自己离开,免得在将军府里受这等闲气,蓝瑾言的孩子应该是被捧在手心之上的孩子,怎能让薛家人如此糟蹋了呢?
“清儿,这是怎么回事?”
薛浩然皱着眉头瞧着薛文清,她的面上犹自盖着面纱,可见是因为满面麻子的缘故,而薛浩然瞧着凤东惜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