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叶帆被禁足之后,薛文心便被薛老夫人带在身边,念着薛文心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薛老夫人便带着薛文心出去上香。
二人同乘着一辆马车,薛老夫人拍着薛文心的手,“心儿,你可怪罪祖母将你的母亲禁足?”
薛文心乖巧地摇摇头,“心儿不敢,心儿知道母亲犯了错,是祖母仁慈,否则此刻母亲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别院里面。”
“你明白就好。”
薛老夫人十分欣慰,好在薛文心是个懂事的孩子,若薛天策有她的一半懂事,她也不会如此操劳。
“来者何人!”
突然间,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将军府的侍卫将马车团团围住,警惕地看着周遭出现的土匪。
“这是怎么了?”
薛老夫人撩开帘子,却发现外面有数十个土匪,且每个人都手持一把长刀,样子十分凶恶。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为首的土匪显然觉得薛老夫人一行极有油水,想着这几日兄弟们又能吃香的喝辣的,不禁十分开怀,“你们若老老实实地交出银子,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祖母……”
薛文心十分害怕,她乃是大家闺秀,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奈何这抹温软的声音却被土匪头子听了去,他一把挑开马车的帘子,方才见了声音的主人,眼中不禁露出垂涎的光芒来,“倒是个美人儿!”
“放肆!”
薛老夫人呵斥道,她为人老道,自然看出土匪头子的垂涎之意,然而薛文心乃是将军府的嫡女,如何能被土匪染指?
“除去钱财之外,这个女人我也要了!”
说着,土匪头子哈哈大笑,“老太太,你若是识趣,便赶紧让开,否则老子宰了你!”
“祖母,您快走吧,别被孙女连累了!”
薛老夫人却不肯,“心儿放心,这里还有众多侍卫,土匪不敢拿我们如何。”
见薛老夫人不肯让开,土匪头子也不再多说废话,“小的们,给我抢!”
“是,老大!”
土匪们早就等着土匪头子的一声令下,当下长刀一挥,不多时就砍翻了数名侍卫,眼看就要逼近薛老夫人和薛文心!
薛文心早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想着若是失身于土匪头子,她莫不如一头撞死的好,然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薛老夫人还好端端地在身边,而马车前面却多了一位少年。
“竟然欺负老幼妇孺,真真是不要脸!”
少年的声音极为清冷,薛文心看不清楚其容貌,却觉得他周身的气度极为高贵,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子,你又是何人?”
“你还不配知道。”
说着,少年随意地挥了挥手,立刻有数人从不远处将土匪围成一个圈,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土匪死的死,伤的伤,土匪头子连忙跪地求饶,“小爷,您可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
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土匪头子,“是否饶你,还要看这位夫人的意思。”
说着,少年回过身来,“老夫人,既然是惊了您的驾,这些人就交由您来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