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夕不动,他就在背后抽她,她才像只像只兔子一样蹦上去几级台阶,他再抽她,她才继续往上蹦。
“程大脑袋,累死了!我来爬过很多次山,就和你爬的这次最累。”到了山顶,齐牧杵着膝盖哼哧哼哧直喘粗气。
程小夕也累得不行,抱着棵树干大口大口喘气,说:“齐经理,要不你大发慈悲,待会儿我们坐缆车下去,好不好?”
齐牧找块平整的石头躺下,说:“先不说下山的事,过来这里,这个角度不错,风景挺好的。”
程小夕坐到他边上,看着山下的湖泊,一股暖意从身后用来,转过身,齐牧正盯着她的脖颈。
“怎么啦?”程小夕下意识地护着胸口的樱花吊坠,说:“这个不能给你看。”
“那就是花舞街的钥匙,对不对?”齐牧伸手过来,说:“程小夕,你把它借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程小夕跑到一边,意识到衣裳有问题,厉声问:“你动了什么手脚?”
齐牧起身,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腰,说:“没做什么,就是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现在我对你做什么事,花舞街的人是干预不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程小夕抬手一耳光甩在齐牧脸上,身子对他的一举一动毫无抵抗的能力,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让她的身体开始渴求和他纠缠在一起。
齐牧的呼吸越来越近,铃铛声从空中急促而来,后背钻心地疼,程小夕的眼里开始闪现出欣喜的亮光。
“晨晨!”程小夕回过神来,推开齐牧朝他身后的孟晨扑过去,孟晨躲开了,神情不太好。
程小夕呆呆立在原地,看着他,小声问:“晨晨,你生气啦?”
孟晨摇摇头,晃晃手杖,两个人到了花舞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