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夕，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齐牧抓过条浴巾擦着身子出来，站到程小夕面前，说：“只要你陪我一晚上，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你能答应我什么？一个在齐家不得宠的少爷，对我有什么用？”程小夕抬起头看着他，水滴顺着他那乌黑的发丝滑到自己脸上，呼吸在二人之前形成一道薄薄的雾气。

    齐牧走近，贴着她的身子，说：“怎么说也是齐家小少爷，总会有办法满足你的吧？”

    程小夕一动不动，说：“那又怎么样？你先告诉我你跟花舞街有多大的仇怨，我再考虑是否和你交易，毕竟我现在还是孟晨的女朋友，我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会对你有好处。”

    齐牧挑起她的下巴，说：“我最心爱的女人迷失在花舞街，就算把那里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程小夕踮起脚尖，温唇相碰，算是协议达成。

    齐牧一把抓住她的腰，往床上扔过去，说：“好好准备一下，我希望你不像是方媛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

    程小夕才做出决定，已经开始反悔了，孟晨是那么温柔，难道她要这样伤害他？眼前又浮起他和宿依在外面的场景，所有的好都被气氛盖过，慢慢把衣裳前三个扣子解开，走过去，搂着齐牧的腰，嘴巴张合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把这没有感情的情话说出口。

    “该说什么，要我写出来你照着念吗？”齐牧没动，把她的手扳开，说：“我现在还不想，我饿了，看你的表现了。”

    程小夕穿好衣裳，绕到他面前，拿过他的衬衫帮他穿好，齐牧忽然把手抬起来，把她抱起来，按在身下，低声说：“还是我去吧！”

    程小夕坐到窗边，取下樱花吊坠，推开窗，吊坠远远抛出。

    “你这样，对齐牧来说会失去所有价值的。”

    孟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柔如水，转过身，脸上擦破了点皮，看上去依然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孩。

    “你怎么在这里？”程小夕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咬牙说：“我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感情，我们还是算了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