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夕在齐牧的家里猫了一圈打算出去找个便宜的旅社过一下周末,伪造出一种自己回家的假象,等到周日下午去坐开往牧场的大巴再回去。
走到门口,听见外面钥匙在锁眼戳动的声音,折身躲回书房。
“小牧,你真调皮,出门又不熄灯!”
方媛这时候和齐牧说话的语调要比平日里的娇嫩许多,齐牧不怎么在意,说:“没什么,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了。”
程小夕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眼睛还没闭上,只听他们的声音似乎是朝这边来的,急忙又躲到桌子下。
他们果真又来书房办正事,不过这次齐牧没有再任由方媛摆布,坐在床上,手掌在床上摸索着,从枕头下面拽出件女士内衣,自言自语:“这家伙,则么把内衣落这里了。”
方媛的脸色瞬间僵硬下来,那样可爱的内衣,跟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低声问:“小牧,品味这么土的人也能勾起你的兴致?”
齐牧摆弄着这件小内衣,说:“都尝尝嘛!不然多无聊。”
方媛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程小夕在桌子底下听着都觉得她是真的伤心了,心想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女人看来喜欢齐牧不仅仅是因为长得不错以及他也有可能是齐家财产的继承人。
方媛狼狈离开了,依然不肯相信今天看到的齐牧是真实的。齐牧拉过张椅子坐下,说:“出来吧!每次都这样在桌子下面偷听,什么癖好嘛?”
程小夕爬出来,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办大事去卧室,怎么就这么喜欢来书房?”
“卧室是留给你的嘛!”齐牧忽然扑过来,程小夕吓得往后退,腰撞到桌角上,疼的捂着腰蹲下去。
齐牧弯腰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声斯磨:“都已经回来了,还要跑去哪?公园里睡长椅舒服呀?”
“你放开我,我们家晨晨……”程小夕的挣扎和话语同时停下来,呆呆看着天花板,孟晨,怎么感觉是好久没提起的名字。
齐牧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侧身躺在她边上看着她,问:“你有多久没见孟晨了?”
程小夕手掌放到胸口,不见了,樱花吊坠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了的。
“大脑袋,你怎么哭了?”齐牧拭去她眼角的泪滴,脸慢慢贴近,说:“别再想他,就当那是一场梦,好不好?”
程小夕推开他,跌跌撞撞跑出去,拼命回想着吊坠可能掉落的地方,可是思来想去,这段时间一直在加班,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
耳边飘来熟悉的铃铛声,转过身,熟悉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晨晨!”程小夕扑进孟晨怀里,哭着说:“对不起,晨晨对不起,都是小夕三心二意。”
孟晨的手掌慢慢移到她胸口,柔声说:“小傻瓜,吊坠还在这里呀!怎么就傻乎乎地哭了?”
程小夕摸到吊坠,小声说:“晨晨,对不起……”
“傻瓜,你做错什么了?”孟晨把她抱起来,当着路过的人的面,抱着她转了个圈,说:“周末,可以出去玩一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