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画傲慢的眼睛都不耐烦看程小夕一眼，说：“我要洗漱了。”

    程小夕低头打游戏，抬起脚把洗手间的门推开，说：“自己去，没长手还是没长腿？”

    “我要吃早餐，清淡一点的，还要杯热牛奶。”

    “桌上有饺子，我给你剩了几个，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程小夕继续玩着自己的游戏，听到项画要给齐果打电话，悠悠说：“还真是个长不大的老婆子，你女儿都快三十岁了还没嫁出去，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你不觉得惭愧吗？”

    项画起身，坐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机，程小夕抱着后脑勺：“摔了的话，你儿子会十倍赔给我钱的，没事，有钱的话尽管摔，也让我见识一下有钱人是怎么蛮横的！”

    项画把手机丢到桌上，立在窗边，看着天空中的云朵出神。

    程小夕靠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听到响动，立即起身，把项画从窗口拽下来。

    “你这老婆子还真是狠毒啊！你这个时候跳楼，不就是想让我没脸面对齐小牧和果姐姐嘛！”程小夕把项画按到床上坐着，将还热乎乎的饺子递到她面前。

    项画呆呆看着里面的东西，完全达不到自己的早餐要求，程小夕没耐心，锁好窗子，抓过手机缩到椅子里继续玩游戏。

    “小牧不可能跟你有结果的。”项画的声音忽然很低，盯着程小夕的脸，阴沉的目光盯着程小夕：“你难道还想让我第二次警告你？”

    程小夕的游戏已经结束，失败，盯着手机屏幕，冷冷问道：“你到底做过什么？”

    “那次不是我做的，我告诉你吧！你不可能和小牧有结果的，因为他姓齐，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项画走到她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那老狐狸太可恶了。”

    “我还一直以为你很喜欢那老不死的呢！”程小夕身子后靠，仰起头，扎眼的灯光将心底的思绪搅乱。

    项画捻起个饺子，送进嘴里，忽然转过身，双手死死掐住程小夕的脖子。

    被阻断了呼吸，四肢控制不住地乱抓乱扯，视线渐渐开始模糊，最后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齐牧和钟希哲正准备去见客户，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仿佛自己的生命忽然被抽去一半，扶着墙才勉强站好。

    “副总，你没事吧？”钟希哲有些担心，即使时间快到了，也没刻意提醒。

    齐牧抓住墙壁才勉强站稳，摆摆手：“我没事，有些低血糖，我打个电话让方媛和你一起去，我去歇一下就好了。”

    方媛去是自然没问题的，但是齐牧出现低血糖症状，钟希哲是不相信的。

    接到齐牧的电话，方媛不会拒绝，半分钟后就和钟希哲一起出发，而齐牧，假装回一趟办公室，就直奔医院，心里并没有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