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程小夕后退一步，正好靠进齐牧怀里。

    “让球球有真正意义上的两个父亲，也就是说，小夕你需要和我连接，我是球球的生父，可以帮球球连接进入母体的通道，这就需要齐牧再来，和你一起给他创造人类的身体。”

    程小夕不禁抓紧齐牧的衣裳，孟晨温柔一笑，说：“当然，这太为难小夕了。”

    齐牧抱着程小夕想了一会儿，说：“我答应你，但是有个条件，这是你最后一次碰小夕，从今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小夕的世界里。”

    “我会回花舞街，但只要你对小夕的感情生变，我就会出现。”孟晨摇摇手杖上的铃铛，说：“想好了告诉我，球球先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

    孟晨走了，程小夕呆呆看着齐牧，说：“球球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们先把阿姨安葬了吧！”齐牧低下头，拭去她眼角的泪花。

    程小夕点点头，靠进他怀里，没有醒过来。

    孟晨再出现，已是三个月后，程小夕住在齐牧的单身公寓，他整天都在忙，回来陪她的时间零零碎碎的。

    “小夕，心情好些了吗？”孟晨带着球球来，屋子四周的结界防护早已撤了，他能轻松进来。

    程小夕蜷缩在沙发里，点点头，说：“球球，过来，妈妈抱抱。”

    球球张开手臂扑过去，趴在母亲怀里，嫩嫩的嗓音说：“妈妈，爸爸很想你很想你。”

    “小傻瓜。”程小夕抱着他，目光望向孟晨，他没变，还是那么温柔。

    “齐牧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小夕愿意吗？”孟晨收起手杖，挨过来，把他们母子拥进怀里。

    “好温暖的感觉。”程小夕抬起头来，他还是那么迷人，心还会怦怦乱跳。

    孟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小夕，以后要开开心心的，知道吗？”

    程小夕合上眼，不去看，不主动，这是对齐牧的尊重，只是孟晨还是那么温柔，很照顾她的感受。

    “小夕，舒服吗？”

    “舒服。”

    “这样会疼吗？”

    “还行。”

    时间缓慢流逝，孟晨不舍，还是只能离开，球球已经没了影。

    把她的衣着整理好，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铃铛脆响，他走了，门却被打开了。

    不用说，那疯狂的进攻，只有齐牧，她睁开眼，他那么温柔，又有些霸道。

    “好烫。”程小夕轻轻说了一声。

    齐牧嘴角浮起一丝坏坏的笑容，说：“这样才能成功。”

    “好爱你呀！喜欢和你这样。”

    “小傻瓜，笑一个给爷看看。”

    “嘿嘿嘿……啊……混蛋……”

    “小东西，舒不舒服？”

    程小夕身子紧绷，脚趾往下扣，抓紧他的腰，说：“舒，舒服。”

    大汗淋漓，程小夕感觉到那温热在身体里缓缓游走，软绵绵靠进齐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