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天越怂恿,宁珊珊就越怂。
两人一唱一和,跟演双簧似的。
黎雅珺看白擎天跟宁珊珊这么演,她觉得宁珊珊或许就是故意的,她其实根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故事。
要是就这么放过让宁珊珊出丑的机会,黎雅珺有点舍不得。
但要是她开口要宁珊珊讲,万一宁珊珊又真讲的特别好呢?如果不是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宁珊珊怎么敢说出来?
黎雅珺简直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白子黔不像黎雅珺那样精明,平常就玩世不恭惯了,脑子一热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宁珊珊跟白擎天怂来怂去,白子黔不耐烦开口,“墨迹个什么劲儿,会讲就讲,不会讲就大大方方承认!”
宁珊珊小嘴抿起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既然这样,那我就讲一个!”
两个人扛上了,谁也不能再开口说什么。
宁珊珊清了清嗓子,才开口,“据说古时候贵州没有驴子。有个商人从外地运进来一匹驴子,但是贵州多山,驴子派不上用场,商人只好把驴子放到山下,听任它在那儿吃草蹓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