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目标的羽然此刻却异常的紧张,怎样才能将另外一个男人支开,然后在另外一个男人的的酒杯里下药呢?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她今天带了她一半的积蓄,为了达到目标她也只能舍财了。叫来服务生,塞了一大叠钱在服务生的手里,将放了药的酒交给服务生,让服务生帮忙让那男的把酒喝完并且让他身边的男人走开。
拿到钱的人当然会很听话,做一个让羽然放心的动作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儿,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把杨思成给拉开,服务生也顺利将酒交到杨君泽的手上,无聊的他当然很爽快的把酒喝掉。
可是一向酒量很好的他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头晕,并且醉的有点想吐,更奇怪的感觉是他会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很想问吧台的少爷这酒叫什么,但是他已经没有一点精力。酒吧给他的感觉变成了乌烟瘴气,他呆不下去了。至于杨思成到底去了哪里,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此刻他只想出去狂吐和透气。
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却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个女人跟着。出了酒吧之后他便狂呕,但是什么东西都呕不出来。头好晕,身体又好热,他的右手努力的扯着自己的领带,希望松开能更轻松的呼吸。
“你没事吧?”羽然微笑着走过去,确切的说她是强忍住得意的笑容,假装自己很关心他。轻拍着他的背,“试试看能不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