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堪平说道:“熊涛,刘魁估计已经带人来了,你去接应一下他。”
“好嘞。”
汉子应呵一声,然后转身朝着树林里飞掠而去,很快消失在两人眼前。
在村里的广场后面有一座大院子,院子的大门敞开,门外还有两个手拿长毛的门卫守着。
院子是强人巷的一处共工场所,并非私人府邸,但想要进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也得是居住在强人巷中上部分的人才有这个资格。
院子的大厅很是宽敞,其中的人数也是不少,大厅的最上方是一个一层台阶高的高台,高台上摆放着十张椅子。
十张椅子八个人,多了两个个空位,台下有许多人都目光火热的看着那张排在末尾空出的座位,空缺的椅子总要有个主人的,不能撤销,这是村里面历来的规矩,台下那些自以为实力足够的人没有不希翼坐上那张椅子的。
只是狼多肉少,想要坐上这把椅子若无压倒性的实力,恐怕又是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至于那张最中间的椅子这些人是连一点念头都不会有的,那张椅子不是他们能够惦记的。
“几位大人,我们发现那小子的踪迹了。”有人匆匆从大厅外跑了进来,走到那十张椅子之前恭敬的说道。
来人正是回来报信的刘魁,只是他发现在他说完话后,本来还有点声音的大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气氛一下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是谁派人出去的?”短暂的沉默,十张椅子上传出一道不悦的声音。
“是我。”从右数第三个位置上,有一白袍老者站了起来。
“葛云逸,你这是在玩火。”坐在白袍老者右手边的人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指着白袍老者怒声呵道。
其余几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其眼神来看也同样对白袍老者的举动很不悦。
葛云逸扯了扯嘴角,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嗤笑道:“我玩火?我看是你们这些人老糊涂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娃娃就让你们忌惮成这副鸟样,好歹以前你们也是个人物。”
葛云逸一句话就将椅子上的人得罪了个遍,所有人脸色都十分阴沉。
葛云逸身边站起的那人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一个十多岁的小娃娃?呵,好大的口气,有本事你也去将那杜九幽打的喋血啊。”
怒然一指最中间那张空缺的椅子,那人朝着葛云逸怒声道:“你要能做到那张椅子就是你的,老子绝无异议,做不到就别他妈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小子古怪的很,明显是走了魔道的路子,贸然出手惹恼他小心我们都成为他手底下的养料。”
一声怒喝,让底下很多人都点头赞同,这位大人的话不是危言耸听,毕竟那两具躺在广场上的尸体才刚被收拾走呢。
也有少数人目光闪烁,似乎是站在了葛云逸这边。
“呵呵!”葛云逸冷笑两声,表情忽然变得狰狞,“你怕了?进来之前在坐的谁不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哪一位不是仇家多如牛毛的人?那时候谁怕过了?怎么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就让你们连手都不敢出了。”
葛云逸又将目光看像最中间的那两张椅子上,说道:“周子冯,当年你面对天岭剑宗都敢出手,难道是恶人村太安逸了吗?让你变得这么怕死了。”
坐在中间空位旁的那人猛的一拍椅子,只见整个椅子顿时沉了下去,椅子没事,那四个脚接触的地面却是出现了两寸多深的坑洞。
被人指名道姓的说,是谁也不会高兴,更何况这些恶人村的人。
周子冯脸色阴沉,释放出冰冷的杀意,冷冷的说道:“你找死吗?”
葛云逸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旋即又扬起脑袋直视周子冯的双眼,“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冒死去拼一把。”
周子冯双眼微眯,葛云逸话里有话,而且他本来就对葛云逸的举动不是那么排斥,冷冷的看着葛云逸,“说!”
葛云逸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赌对了,不枉自己废了这么多的口舌,“那小子的古怪你们也都看到了,村里是不允许有灵力存在的,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会被困在这里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