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在桑九阳身边,感觉到无比的焦躁,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来回的在周围踱着步。
桑杨氏无奈的拽住了桑月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他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打猎了。你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和紧张,你只要好好的在家里等他就行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桑月总觉得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安不下心来。于是三个月便走进了药房中,打算琢磨琢磨那天想的美容膏。
可是,想来想去都觉得缺了点儿颜色,于是拿着一个小竹筐上山,在山的附近寻找一些可以采摘的地方。
正值春天,整个桑家村里一片生机盎然,半山腰上也五彩斑斓的样子。
拿着篮子向山上走去,选了半天终于选到了一片花田。
可是整个花田都是野花。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让桑月无从下手。
在这座山里面,乔伊他们在打猎,桑月很想进去看看他们的成果,又很害怕看见他们受伤。
蹲下来闻了闻这些野花,可是却感觉味道一般,如果想要做出来特别棒的美容膏,可能又玫瑰花什么的,还是比较不错。
可是,要上哪里去寻找玫瑰花呢?
在山间的花丛中转悠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坐在花田边上,看着蝴蝶在天空中缓缓飞舞。
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桑月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对他的爱竟然如此深沉。
心烦意乱的,根本没有办法安心,桑月坐上马车向着城中走去。
王若白在店里更加愁眉苦脸,桑月走进店中的时候,他急忙走过来,“这几天你都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再让桑桑跑腿的人代跑了,他们认为我们亏待孩子。”
桑月的心更疼了。
每时每刻都在为了大家的生计而发愁,乔伊也为了努力挣钱而去山中打猎。
可是他这么努力换回来的居然是所有人的诋毁,却没有一分赞扬。
心中感觉到无比绝望,桑月咬着嘴唇努力地克制着想哭出来的冲动。
“桑月啊,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儿。”王若白哀叹,“我们必须要尽快将传播流言蜚语的人找出来,让他当面道歉,否则的话,我们的生意是真的没有办法经营下去了。”
桑月趴在桌子上感觉到头痛难忍,必须要尽快想出一个办法,可是这几天了,那群孩子也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想一想,传流言的人最可能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那天阿宽的妈妈,另一个便是新上任的徐县令。
而阿宽的妈妈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其实她倒是真的没有什么传播能力,所以最有可能去传播谣言的应该是徐县令。
轻轻叹了口气,桑月一时之间也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找那个徐县令问一问,假如对方真的想要毁掉他们,桑月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着那个叫做阿宽的孩子,伤势不知道怎么样,桑月起身便向外走去,打算去医馆中看看那个孩子。
可是走到医馆才发现,那个孩子已经被他娘接走了。
突然一下感觉到无比的绝望,是不是这整件事情就到这里了?所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桑月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桑桑跑腿的那些人,全都坐在树荫下,喝着茶水聊着天,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到生意。
好像突然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滞不前了。
桑月感觉有些想哭。
虽然桑家村里的人都知道桑乐他们的真实情况,可是为了避免流言蜚语波及到孩子,很多孩子在休息日的时候都不来兼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