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潇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秋琅自觉莫名感伤,他背对苏怡,悄悄坐在椅子之上,随后拍了下桌子,轻轻叹气,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苏怡快速将衣物穿好,回头看向秋琅,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平静,亮得像没有微尘的海水,她对秋琅的感情,因为方才贴身疗伤而变得,
秋琅,你觉得这毒是否有救?
苏怡心中忐忑,里面似揣了个免子,跳个不停,她浓黑的弯眉下,细腻的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快,又略见清烟一般丝丝惆怅。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
说不上来,要是文世间在这,那就好了。
秋琅突然记起天韵留给他的香囊,他将其从腰间取出,放置在鼻前轻嗅,只一会,神清气爽
怎么,你竟然还认识我师伯,看不出来,你本事还挺大。
你说什么,那小屁孩竟然魏潇前辈的师兄,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秋琅将香囊重新挂回腰间,一脸鄙夷的看向苏怡。
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他可不是什么小屁孩,年纪可比你大不止一轮,你该叫他叔叔还差不多。
秋琅一听,像是受了炮烙似地快速缩手,两手使劲儿搓着,脸色同时变作灰黑,露出将信将疑的面色,像是失神一般杵在原地。
怎么了,看起来竟有些萎靡不振,肯定是刚才为我运功疗伤损耗了不少气力,这天色也不早了,旁边有几间客房,你随便挑一间,赶快休息去吧。